别天姬刚刚还好好的洗澡,突然身后传来打斗声,她才转过身来。只见眼前狼群休息的画面越发模糊迷幻,心里没好气地骂了雪夭一会,自己结界术没有学精就别用了吧,跟人打起来结界就不稳了。
一狼一人一下子收起力量,退开一定的距离。
南宫夕看着湖那边,那个人儿浸在水里靠在湖边崩紧着。南宫夕见状压下体内的火不去联想水中的美态,一挥袖,劲风夹着内力打向流影和流七,「都给本王转过去!」然后提气飞身到湖边,一边脱下外袍包裹在别天姬身上,连人带袍的抱着她再次飞回原地,整套动作乾净利落。
别天姬回过神来便在人家的怀抱里,南宫夕搂着刚刚浸泡完暖暖的人儿,心里踏实下来。怀中的人身子总是冷冰冰的,难得抱得到暖暖的她。南宫夕的魔血也镇静下来,他回復漆黑的眸子转向那刚刚与自己角力的冰狼上。
雪夭昂起头,满带威严地看着南宫夕,又对别天姬说:「天机算大人,吾等来找您还有一事相告,天狐山长老命吾等给你传话欲制身上寒气流泻,取一缕天山寒珠的寒气,收入归元琉璃中,常配于身上以作封印之效。」说完,其中一隻小冰狼走上前,口里含着宝石般大的空心玻璃球,递到南宫夕面前。南宫夕使了个眼色,流影便上前接过来。
别天姬皱眉想要挣扎落地,却被南宫夕紧紧地抱住。别天姬抿了抿唇:「谢谢你雪夭,代我跟天狐山长老道谢。还有,别替我担心,南宫夕对我都很好。」
雪夭半信半疑的,正想开口告诉她这人流着魔血,见她这么一说,还是让两人自己剖白吧。「既然天机算大人都开了口,吾等也无谓阻止。若以后大人需要吾等,即管呼唤吾等。」
别天姬感激地点头:「知道了。」
雪夭以鼻子蹭了蹭别天姬,这举动让南宫夕不满,那可是他的袍子啊,现在弄脏了,他洗也不想洗,只想掉了。
雪夭睨了南宫夕一眼便扭头带着狼群离去。
别天姬瞄了一下南宫夕沉下来的脸:「南宫夕,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夕跃身进了森林,轻松飞跃到山脚下。
「南宫夕?」别天姬皱眉地挣扎。
「别动,袍子要是掉了本王不担保能不能控制自己。」
南宫夕飞快地越过城墙,飞过横街窄巷回到客栈的后院,以内力推开窗户,无声地跃回别天姬的房间。流影识相地把青苑抱起来搬到另一间房间。
南宫夕把别天姬放在床上,流七关上了窗户便消失了在房外。
别天姬拉紧袍子:「你是不是跟着我?为什么你会出现?」
南宫夕从别天姬的包袱中抽出了内衣和新的裙袍拋到别天姬身上:「换上。」便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别天姬感受到他的沉寂,拉下床帘飞快地换了衣服。然后再次拉开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换了。」
南宫夕这才大步走到床边把自己的袍子扔到地上,重重地坐在别天姬身旁,瞇起眼地看着她:「好了,你是不是该告诉刚刚那是什么事?」
别天姬皱眉:「你也知道我从天狐山来,一年前你上天狐山也该知道有冰狼,他们与我一同长大,知道我离开了天狐山的范围就来看看我而已。」她看到他口角的血跡,从他地上的袍子撕了一块乾净的,飘到桌子旁隔着袍子拿起壶倒了些水,然后飘回床边为他擦了擦。
南宫夕因她的举动神色柔和了一分:「就这样?那你口中的雪夭所说的呢?为什么本王是你的劫?什么天狐山长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