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务是将她毫发无损地带到那个男人面前。
一步一个脚印,她终于还是开来到了这间他们温存了三年的房间门口,抬手的瞬间她犹豫了,就一直现在门外,瞪着门板发呆。他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是想一直盯着房门等到上班还是想把房门盯出一个洞?”
温婉发现,这个男人很少开口,一开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讥诮,而且明明是戏谑的话语可是每次从他的嘴里传出都有一种撩人的韵味。
一如此刻,她的心竟微微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习惯性地咬着下唇,一副典型的别人欺负了她而后楚楚可怜需要怜惜的表情。
钟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惹人心动的场景。
再次将她跟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叠,俊眸微眯,他已经一把将扯进了怀里。
“不要——”
熟悉而好闻的男性气息窜入鼻尖,与自己的暧昧交缠,让她有瞬间的晕眩,还来不及做出行动,小嘴就已经有意识地抗拒出声。
“小绵羊长大了,性子也倔了,竟然也生出了反抗的念头了。”
他强势地不顾她的意愿,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娇唇,两个月不见,两个月不能拥抱这具令人着迷的娇躯,他竟发了疯地想得到她。
仅是一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就像是染上了罂粟的毒,再也无法放手。
他一步步地攻城略地,在自己的领域里,他像一个帝王,带着她来到了大床,进一步主宰了她接下来的命运。当那双手几乎要解除最后的禁锢时,温婉才醍醐灌顶,“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有未婚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对不对我说了算!你没资格!”
本以为进了一趟监狱,会让她反抗的心思彻底磨灭,可没想到她竟然连反抗的话都敢当面说出来!
这个男人还是那么霸道,那么**,沉重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需要她的时候,她就该洗干净身子上床等她,不需要她的时候,丢下被陷害入狱的她带着他的未婚妻两个月的马尔代夫游。
钟笙,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心里愤怒地狂吼,可是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就问了出来,男人覆在她的身上,眸底的幽光无人能懂,似深情又似恨意,他紧紧地锁住她的容颜,眼里的突然迸发的杀气骇住了她。
“我自然是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待在我的身边,乖巧,听话,恬静的女人!她不能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她的眼里,心里,甚至她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他的语气深情而温柔,带着一丝宠溺,以及微不可见的乞怜,温婉却被严重地吓到了,“我不要,我是一个人,不是宠物!我有家,我有父母,有弟弟,有血肉有感情,我不要做那样的一只宠物!”
她的拒绝让他神色骤变,面上罩着一层寒霜,眼里闪过无数的阴霾,冷冽骇人,他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可是在看到她难以呼吸的苍白小脸后又担心地松开了,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