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林珏琨的嘴抿了抿,手把着方向盘,“一旦你们做到那一步了,你就很难再回头了。知道你和李彧在一起后,我也去了解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受方和攻方不一样,就像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其中一方总会处于生理弱势,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摇头,我是真没明白“生理弱势”是个什么含义。
林珏琨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做到了那一步,之后又分开了。李彧以后还可以找其他的伴侣,男的女的,甚至能结婚生子。但你呢,你习惯了受方之后,还会去找女朋友吗?你在心理上就处于女性的角色,你的选择会非常狭隘,更别说身体。我知道有部分同性恋选择形婚,但我知道你不会,还有所谓的0。5,那也只是少数。我很怕你就这么定性了,以后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林珏琨很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和我讲这些,他讲的也没错。我垂下眼帘,“李彧不会和我分开。”
林珏琨没吭声。
我瘪了瘪嘴,震声,“李彧才不会和我分开!”
林珏琨无奈地看着我,“好好好,不会。”
我这才雨过天晴,瘫在林纾的副驾驶座上,让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我的脸上,想象自己是一团幸福的猫饼。
林珏琨过了会儿说,“我看平时都是李彧黏着你,你一脸冷淡的,还以为你没这么在意他。”
我一愣,原来在别人眼里我和李彧是这样的关系。那李彧呢,他也会觉得我太过冷淡吗?
“你觉得我对李彧很冷淡?”
“至少不热情,”林珏琨说着又自顾自地想象了一下我俩都热情黏着的画面,打了个寒战,“算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
回家后我强烈谴责了不披马甲的乔女士,她竟然还不以为意,“不是说网上不能用真名吗,妈妈又没有用真名。”
我觉得她还不如用真名。
我把李彧的“投名状”递过去,“李彧送给你们的,拿着吧,他就是人傻钱多。”
我妈一边兴高采烈地接过礼物,一边狐疑地盯着我,“我告诉你啊许光晔,做人要实诚,真心换真心,你可别是图人家李彧好骗钱。”
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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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过半的时候,李彧忽然消失了。
整整三天,我方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