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懒地搅着果汁,“不知道,不关心,不重要。”
他说的那人叫“何淳”,以前是李彧的朋友,李彧追我那段时间他总找我麻烦。
何淳这人挺迷的,他是有点直男癌那种。
何淳也不是喜欢李彧,他对李彧是追星式崇拜。估计他很恶心同性恋,还是个毒唯,所以觉得李彧追我就是其人生污点,他特别不能接受。
何淳不喜欢我,我也讨厌他。
在我看来他就是脑子有问题。
把个人理想寄托在李彧身上,还跑来迁怒我。我跟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见面相互甩脸色。后来李彧看出来了,也觉得何淳这样不对,就逐渐疏远了他。
我和李彧分手,何淳知道后恨不得奔走相告,普天同庆,真的是有病病。
不过现在我们复合了,我们还要手拉着手去同学会。我等着气死这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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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同学会还有四五天,甄阳的志愿者服务也快结束了。
结束前两天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从器材架上摔下来了,不过还好没伤着,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点皮。
“简祁怆知道你受伤了吗?”
“他不知道,他们在训练场训练,我在器材室摔的,部长让我先坐着休息会儿。”
我又问他,“你擦药了吗?”
甄阳,“又不严重啦,不用擦。”
我转头跟李彧去了消息,又给林纾派发新任务,“甄阳摔伤了,你拜托生活部部长带他去医务室看看,谢啦,开学请你们吃饭~”
那头,李彧也跟简祁怆发消息,“社长,听说我室友甄阳从器材架上摔下来了,我有点担心,你能帮我去看看他吗?”
和李彧串通一气后,我们互相发了个[想想也有点小刺激。jpg]的表情。
扔下手机,我激动得在床上打军体拳——
嗷嗷嗷!!!破镜重圆!假想情敌!医务室修罗场!冲冲冲!!!
阳阳宝贝啊爸爸们只能帮你到这里啦!
甄阳那边忙着恋爱,林珏琨这边就被他爸妈催婚。
林珏琨他妈妈,也就是我大姨乔卉琴,身为乔家长女,从小成绩优异、多才多艺、性格干练果决,长大后驰骋商场,同林珏琨的爸爸林鉴仁强强联合,打拼出一片天地。
可以说和我妈乔卉筝这条咸鱼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过林珏琨他家最凄惨的一点是,家里不准放古装剧。
就因为那句“贱人就是矫情”,林鉴仁差点出资篡改剧本。
所以每当有大爆的古装剧,母子俩只能偷偷跑到我家来追。间接造成了我们两家虽然画风迥异却也其乐融融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