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这笔买卖无论如何都不赔,他自然不推辞,只是想了想又觉得欺负人:“若我赢了,你也不用付什么代价。”
“那可不行。”石珺一口便否了,“没彩头有什么意思?”
她既然执意如此,二毛便道:“那我若输了,除开当你的跟班,也应你一个条件——也不必等半月后了,今日就可。”
石珺这几日被石珫管的严,正是手痒,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蹦起来:“我到外头等你!”
二毛哭笑不得,穿好衣服推门,就见石珺站在门口,身披一件粉色披风,粉雕玉琢,便越发觉得她方才是在同自己玩笑。
石珺一看就不是一般身份,二毛原本还有些拘束,奈何石珺根本不在乎身份之别,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没说,二毛便也只能由着她去。
“走吧!”
石珺有人陪她一起玩,正高高兴兴的往外走,采青拉住她的袖子,小声道:“前几日王爷才刚说过……您真的要去?”
石珺同样小声道:“没事,他们现在正忙着,没空来管我。”
采青不是很赞同:“但若是被发现……”就惨了!
她想起今天自己几句话就将阮临给说走了,心内不免惴惴,实在不想再多增事端。这若是再被逮到,那可就是罪加一等!
采青觉得自己甚是命苦。
“闭上你的乌鸦嘴,不会被发现的!”石珺道,“再说,他们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大不了就一天闭门思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采青迷茫,“既然没什么大不了,您上次还和王爷又哭又闹?”
石珺摆摆手:“哎,那是演戏,我故意给他看的。虽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没有总是更好的。再说了,万一被他察觉我对这个处罚无所谓,他下次加重,一天变三天怎么办?”
采青立刻恍然,真诚道:“您真是高瞻远瞩。”
石珺低调道:“客气客气。”
二毛:“……要不你们先坐下聊会儿?”
“……走了走了!”石珺清了清嗓子,在寒风里打了个冷颤,还不忘放狠话,“看我待会儿杀你个片甲不留!”
怎么样才能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二毛起初是根本不信,后来便是想不明白。
你说她一个不丁点儿大的小姑娘,一双小手又细又软,怎么它就……它就能拿得了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