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在拜什么…?”他站在她身后,距离靠得很近,像将她禁锢。
男人生得瘦高俊朗,此时?微侧着?头?,轻描淡写?地往她脸上扫过。
而后,视线微微固定,与她的目光对?上,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柳殊恍然觉得,这像是在等?她主动说些什么。
“在…祈求殿下身体康健。”她寻了个不?出错的回答,乖顺地垂下眼睫,“刚刚拜完佛祖,殿下便来了,想来…是有些用处的?”
脚踝处的扭伤已经上了药,又被闻初尧细细擦拭过,现下已经不?太疼了。
可每当这人的目光扫来,她却总是觉得像是被灼伤了一般。
见他不?答,半晌,柳殊大着?胆子,又有些犹豫地抬眼,打量起眼前的人。
太子眼底的晦暗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
闻初尧的声音似乎也哑了点儿,黑眸幽深,唤她,“柳殊。”
他的尾音卷带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惹得柳殊下意识便去?瞧。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这样专注的模样,低沉沉地笑了笑。
头?低了些,凑到她的耳边。
几息后,止住了笑意,“…柳殊。”
“我们要个孩子吧。”
苟命第五十七天
柳殊甚至怀疑是自己还在做梦。
不然闻初尧为何会说这种话?
她有几分小心翼翼地提醒,“殿下…为什么这么问?”总不能是因为在张皇后面前做了假,现在想坐实来补救吧?
子嗣这种事情是最?看?缘分的,再者,她也不觉得闻初尧是因为这个原因。
“咱们成婚许久,也是时候了。”闻初尧不答反问,“怎么,你不想吗?”
他的声音微哑,柳殊听着听着却?莫名地品出了几分勾人的意味,“不是……我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思及自己先?前喝完的那?蛊避子药,隐藏在衣袖下的指节下意识微微缩了缩。
做妻子的,哪里有不想的。
但她……
闻初尧见她神情隐约有几分迟疑,面上有些玩笑性质的笑意瞬间止住了,“突然?”
“三?年了…柳殊,现在你来和?我说突然?”
两人的视线再度交汇。
男人话语里的不虞与疑惑昭然若揭,柳殊甚至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表现出来,让她知晓。
故意……想来看?她的反应。
可…之前说不要越界,不要多管闲事的不也是他吗?
她抬眼,“殿下对我的这份好,会持续得久一些吗?”
闻初尧一愣,他有些不明白为何对方总在这种无足轻重?的地方纠结个不停。
或许…是缺乏安全感?
他思索了下之前的举动,沉默了下,又耐着性本文来自企鹅裙五249〇8192整理发布,加入我们看更多好文子道:“孤可以给你承诺,日后孤的身边必定有你的位置。”他的目光认真了些,“只要你听话,这份好就能?持续很久。”
夕阳敛去了最?后的光芒,几抹橙光将天空染得波光潋滟。
偌大?的庙宇内,一时颇为安静。
长久等不到?她的回答,闻初尧便有些不大?高兴。
把人掰了过来,语气也带了股横冲直撞的戾气,“柳殊,说话。”只他自己恍然未觉,目光久久锁着眼前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