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珍拧头回望,有些害臊还有些嗔怪:“是——有一点。”“天天见还想?”这怎么想得够呢?她担心他不开心,白天冒犯了他晚上就要补回来。敬颐一路吮下去,单手解开腰带,皮带连同裤子叮当重响着砸到地板上。曼珍今天穿的织锦单裙,裙摆轻易撩上来,底裤被人拉扯到腿弯,敬颐将她的腰略略往上一提,曼珍撅着翘臀被热烫的阴茎插入。乳头在那人的指心里变硬,酥麻骚痒要人命的浑身乱窜。敬颐卡着她的腰,一面缓慢抽插,一面往床边走去。二人如狼狈紧贴着,没插几下,屋内的水声已经非常明显。曼珍俯身冲进床铺,屁股后面一凉,敬颐用力翻揉着两瓣雪白臀肉,硕大坚挺地阳物直直的猛戳进花心。深处冲出一股暖流包裹住龟头,敬颐咬牙硬挺,就着这股热流狠厉往内抽插,一时热液四溅,曼珍像是死过一回。离间曼珍对苏亦清有愧疚,也有敬慕,抛开早先少女的懵懂无知,回忆起跟他的头头尾尾,他很能当起一个好字,很好两个字也当得起。但是她也知道,亦清哥哥要是把时间浪费到自己身上,未免太不值。苏亦清不好打发,看出了曼珍静默躲避的态度,他仍旧往下走,走的不顺又颠簸,跟瘸子没两样。他一边走一边道:“找金叔叔么,他刚刚出去了。”“出去了?”“是啊,好像是有位老朋友找过来,金叔叔还特地过来跟我打招呼,说你要是来了让我招呼你。”说到这里,他似有些赧然的低声哼笑:“我这样—不是很好招呼人。”他走的太危险,曼珍拔腿上去拖住亦清的肩膀,扶他步步下来。她揣着一颗紧张跳跃的心,把他抓得特别紧,就怕把好好的苏亦清给摔坏摔残了。一场车祸没让他残,难不成要废在她手里。十几级楼梯走下来,苏亦清好好的,曼珍倒是热出一身粘汗。下来平地,大门外吹进一股风,风还是很烫,亦清抱歉的推开她,从怀内掏出手帕递过去:“时间还早,曼珍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配我去外面喝杯咖啡?”“老是待在医院,腻得不行。”曼珍揩了额头上的汗水,想了想实在是没法拒绝,就这么跟他了附近的咖啡馆。她很久没有清闲过,偶尔过来一趟,整个人的骨头都要在店内的凉气里瘫软下来。苏亦清挑了个临窗的座位,叫了两杯加奶的冰咖啡,额外加了三盘蜜饯瓜果。小方桌摆得很有情调。曼珍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外头一片骄阳,照地街道砖瓦要融化,行人稀少,以至于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曼珍不怎么会聊天,她自觉很无趣,配不上娇娇女人的名号。苏亦清变魔法似的变出一根香烟,悠悠的点了却不怎么抽,他拿那双温和清澈的眼看曼珍:“不要妄自菲薄,女人身上该有的,你一点儿都不少。”他含着笑,薄唇带红:“还多了寻常人没有的东西。”说到此处,他慢慢的往前倾身:“一定不要被你眼前的东西给局限了。”曼珍几乎被他的话震住,冥冥中像是从天上抛下的一句话,总觉得意有所指,又不敢深想。苏亦清没有点到即止,他想说的话太多,却不能说的太明白。咖啡馆内一位着佯装的年轻女人突然大发脾气,哐当一下力摔茶杯,她起身高指自己的情人,一番怒目痛快的指责,指责完忽然大哭着跑开。曼珍完完整整的看了场戏,觉得有点好看,像看电影,有滋有味。苏亦清见她边看边舔手指,忽而换了座位,挪着腿坐到她身边,抬手揉她的头顶。指腹上温软的触感又头皮下来,曼珍受不住的挣了一下屁股。苏亦清转移话题,道:“你看他们两,长久不了。”曼珍问他为什么,苏亦清斜脸过来,就等她问,他的牟光很深:“你看那位小姐,或许会觉得她脾气大,气性高。实际上,从头到尾,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才是拿线的人。他一句话不说,那位小姐就要溃败。很多道理都是一样,婚姻也是如此,一段好的婚姻,感情当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两个人合适不合适。就像你找了双很漂亮的鞋子穿在脚里,心里很爱鞋子,然而鞋子割脚,一穿就要流血。到最后,要么是小姐把鞋子扔了,要么就是”“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曼珍的脸色不好看,听不下去,有些想走。苏亦清无奈摊手:“抱歉,我今天话多了。”他扶着桌沿挺起身,预备去洗手间。曼珍不便把残疾人甩下来,于是再次拖他的肩臂送过去,刚过一道隔墙,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腿好像绊到了苏亦清的腿,苏亦清重心不稳的往前扑,她直接伸手过去接。肉体闷声砸到地上,苏亦清及时抱住她往旁边滚了一圈。沉重的躯体压在曼珍上面,苏亦清拿手掌拖着她的后脑勺,脸色白地像纸片,太阳穴上滑下一滴冷汗。曼珍看他疼得不行,愧疚地不得了,努力从底下爬,然而她稍稍动一下,身上的青年便似难忍地抽搐一下。“你怎么样?”她不敢动了,想要叫人来帮忙,苏亦清重重的喘气:“不要叫人丢脸。”他的气息很干净,微微的烫,越来越烫,看起来清瘦的身子实际很坚硬,亲密无间的压着曼珍的乳肉,开始还不觉得,秒针一格格动,宛如一天天的走。曼珍的双手无处安放,跟死鱼似的摊开,身体的热气源源的涌,她偏开脸,越过墙头看到一排排的桌腿:“你还能起来吗?”亦清鬼使神差的,扣住了曼珍的手腕,大拇指在脉搏处缓慢摩擦,鼻尖全是她的味道,清甜又单纯,单纯又浓烈。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能得到她。一双低调的黑皮鞋立到了曼珍的视线中,皮鞋是个净色,底子是牛皮底,所以走起路来没什么声音。顺滑修身的西装裤下,藏着一双洁净的白棉袜。曼珍猛地睁大了眼睛,心有感应的往上看,对上吴敬颐凉得平静的黑眼睛。她受了惊似的挣扎,苏亦清也看到了,勉强撑起手臂,神色吃惊心里愉快。吴敬颐挽着自己的袖子,一层层的叠好,这没费一分钟的时间,随即迅捷躬下身把苏残疾拎小鸡一样提起,他下手很重,貌似在忙帮,实际不管不顾的拖着苏残疾拖行,几步路的境况便把人甩入茶座,必不可免的,苏亦清的腿吃痛地硬撞上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