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颐缓慢而用力的挤了进去,屏息寸寸艰难的顶塞,龟头很快触碰到一层薄膜,他捧住曼珍的脸送上火热的唇,唇舌交缠着发出哗啦的响声,腰腹忽的重重一耸,敬颐把曼珍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从喉头吞进肚子里。大雪纷飞的藤架下,曼珍流了很多的汗,眼神空濛的往着天上,雪花飘到她的脸上瞬间也融成了水,她的两腿往上折叠着,股间大开,脚尖随着青年的动作在空中一荡一荡。一阵可怕的痛楚麻果过后,她觉着自己快死了,可精神上有些不相信,她明明是活着的,曼珍努力的撑起脖子往腹下看去,一条紫红色的粗壮物从那处拉了出来,肉棒根部的毛发上全是乳白的粘液,乳白中混着刺目的暗红色。敬颐狠狠朝里一撞,曼珍哑着嗓子倒下去,涨得头皮都在颤抖,那东西直直的捅到了尽头,插到最敏感的地方。敬颐抬手揩了一把睫毛上的汗水,见她神色有异,杏眼横波中全是芬芳娇嫩的媚意,勾着人去彻底占有,他弓下腰去亲她的眼睛,道:“哥哥的小婊子,准备好了,哥哥要开始了。”曼珍浑身又是一抖,这还不叫开始么?结果她再是死去一回,淫媚的叫声接连不断,伴着这虚弱缥缈的声音,还有胯间噗嗤噗嗤狠厉又疯狂的捣弄声。敬颐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曼珍粉嫩的小逼,抽出来时带出大片红肿的嫩肉,红红白白的淫液在性器交接处乱成沼泽。他挺着腰,啪的一下,囊袋撞到曼珍的臀缝,肉棒直顶到子宫口,无数紧致的嫩肉抽搐着吸着马眼。他猛地抱起曼珍的屁股,让它悬在半空,而他简直就是生要曼珍的命似的,从空中压着腰往下深肏,一肏一个准,肏的花穴来不及合拢着再次遭遇了袭击。曼珍先他一步上了天,暖流激动的冲刷着敬颐的马眼,敬颐忽而抱下去,将曼珍死死的抱进怀里,他的身体骤然腾空,神魂颠倒的想着,这法,把刘海用一圈缀着绿松石的发捁网上去,有侧方顶着一朵以假乱真的粉色芍药,衬得她越发的娇艳好看。小环还找出没开封的口红,殷切巴结着小姐:“就涂一点点嘛,新年涂这个好看又喜庆!”曼珍今日起来格外的娇气,一双杏眼精神奕奕的,小环看一眼爱一眼。金先生也是忍不住爱意的,把宝贝疙瘩搂紧怀里亲了又亲,曼珍撅着嘴任他拱着嘴唇,金景胜忽而吃惊道:“咦,你的头怎么这么热?”他拿自己的唇和手背去试温度,又唤来小环:“你也试试,她是不是发烧了?”小环伸出手来,曼珍啪的一声打开:“没事没事,就一点点,我都没什么感觉,你们着急什么?”金先生见她精神状态良好,何止是良好,是非常的好,娇娇的嫩皮肤上白里透着粉红,弯弯月眉配上弯弯的眼睛,似笑非笑,似情含情简直好得不得了,他又是开心又是担心,仍旧是叫小环去厨房弄一碗姜汤过来,自言自语道:“都怪你晚上睡觉不关窗户,自己吹了风都不晓得。”大年初一的过早饭时,金家上上下下的佣人全数过来,在大厅外的长廊里排了一长条的队伍,一个个轮流进来拜见金先生,说一些吉祥话,再收上一个大红包。每个人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喜气洋洋。曼珍脱了鞋子窝在沙发上,脚上拱着一只带毛的靠垫,乖乖的喝了一大碗姜汤后,手里捧着一本小说,她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周身热乎乎懒洋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时间那么一晃,就到了晚上。手起刀落一直到了大年初三,金先生在家闲了几天赶去几个工厂,慰问加班的同志,办了几场大的饭局,他忍不住贪了两杯,带着两腮的酡红回到金公馆,同刚刚进门的吴敬颐刚好碰上,他把头伸到车窗外,高声喊住敬颐,随即喝令司机停车,脚步踉跄的跳下来,一把钳住敬颐的手臂往里走:“哎呀,前两天,我们等你等好久,怎么今天才来?”敬颐身上高热不下,舍了本钱叫了一辆出租车,背后阵阵的粘着冷汗,冷风从车缝里吹进来,就像是吹进骨头里,现在又被金景胜这么没分寸的拽着一路快步走,风行似的往石阶上冲,终于在跨进门槛时,右手心没抓住礼盒,绑着蓝色带的木盒哐当一声砸到地上。屋里几人同时静了一静,曼珍先是看看爸爸,爸爸一幅醉态,手臂还擒着吴敬颐的,她再看看青年,那人抬起眼皮子朝她看了一眼,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是心跳骤然高升,没完没了的咚咚撞击胸口,曼珍跺脚着朝这边跑过来,把敬颐从爸爸手里抢救出来,再弯腰去捡礼盒,当着二人的面打开,完整的紫砂套装摔的不成样子。金景胜摸摸后脑勺,哈哈笑了两声:“不打紧,不要紧。敬颐的礼物我心领了。”说着摇摇晃晃的往前去了,曼珍委屈巴拉的望敬颐,偷偷道:“不要紧吧?”她看他脸色格外差,以为是摔了东西心情不好,敬颐慢慢一摇头,抬手掩饰性的理了理格纹大衣的领口,曼珍快速回头看金爸爸,这人背对着他们正往楼上去,也许是要去换衣服,曼珍竟然胆大包天的往前一凑,抬手扒住敬颐的肩头,垫着脚尖要去亲他的嘴。敬颐快速的撇开脑袋,躲过了这个吻,将她的手指从肩头掰下来,眼神沉沉的:“不要乱来。”曼珍发着蒙的落下脚跟,胸口冰凉,十指交扣着,一步一回头的往沙发边走,半响也没回过神,自然没注意到敬颐的目光一直锁死在她的身上。金先生在房里冲了个冷水脸,换了套便装下来,神智也回来了,叫人把晚饭摆上来,曼珍拧着眉叫道:“爸爸你不是刚吃了吗,还吃?”金景胜纳罕:“你发什么脾气,没见客人来了,我吃了,敬颐就不吃了,你不吃了?”“我就不吃!”曼珍抱住抱枕,忽而站起来,将抱枕扔到爸爸身上:“我说不吃就不吃!”“呔!”金景胜歉意的朝敬颐一笑,开始教育亲女,又有人在门外呵呵的笑,风清朗月的一身哔叽黑大衣,戴着绅士礼帽,苏弈清一根根的摘下手上的皮手套,长腿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他们小心的抬着一个木箱子。“我倒是要回去跟苏老板说一说,他眼里的大家闺秀实际上个娇蛮的小丫头,他的眼光啊向来有偏差。”曼珍心口赌着一口郁郁之气,这下叠加成了一口恶气,朝苏弈清怒目而视,苏弈清哈哈笑了两声,转头对金先生道:“叔叔,你快来看,这是我刚从洋行里淘回来的好东西。”两个下人把箱子放下,从里面拆出一件华丽的留声机,又有一人从外面跑进来,抱着一张包好的碟片,苏弈清取了出来放到留声机上,大厅内顿时淌了妙耳的歌声。金景胜一时赞不绝口,曼珍看他们其乐融融的,眼眶泛着酸,登登几下往楼上跑去。“这孩子!”金先生叹,苏弈清微笑摇头:“我去看看她。”路过沙发上静坐的青年时,他的动作明显一顿,金先生想要帮他们互相介绍一番,可是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怎么说吴敬颐的身份,避免苏弈清误会敬颐跟曼珍的关系,最后只得压了敬颐的身份,讪讪的道:“以前在我们家做过事的,很能干的青年——敬颐,这是苏家的苏四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