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请问……最近运势低迷是正常的吗?”
司怀撩起眼皮,淡淡地说:“你觉得呢?”
“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么?”
王兴盛连忙解释:“祝诚是通缉犯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对司总也没有任何坏心思。”
“我就是错失旅游局的项目有些咽不下那口气,然后……”
王兴盛顿了顿,自己突然也觉得有些奇怪:“然后是祝诚自己找上我,说能帮我拿下那个项目。”
“问完司总家庭背景后——”
陆修之皱了皱眉,打断道:“他问了什么?”
王兴盛照实说:“就问了司总家有哪些人,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关于二婚、司道长是他唯一的儿子,还在读大学什么的……”
陆修之看了眼司怀的侧脸,以祝诚的能力,完全没有必要了解这些。
应该一开始就是冲着司怀来的。
司怀眨了眨眼:“你下次可以告诉他,我还是一观之主,他是流浪通缉犯。”
王兴盛苦笑:“司道长你真会开玩笑。”
他继续说:“我一开始以为祝诚是司氏的员工,后来知道他是道士后,也没有往邪魔外道方面想……”
“司道长,我、我还有救吗?”
“最近不止公司走下坡路,我的身体也是……我、我可以为咱们道天观捐金身、捐款……”
司怀看了眼他的面相,是个很普通的面相,胆小怕事,但又有点小心思,家财万贯全靠祖荫。
知道王兴盛说的话是真的,但这些事情的起因都在于他的贪心。
司怀提醒了两句:“你这是因果报应。”
“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
听见第二句话,王兴盛慢慢反应过来了:“我明白了司道长,从今天开始我会专注慈善事业的!”
“我、我想先给咱们祖师爷上柱香,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司怀:“看相解惑50万,香钱……唔看你的诚心了。”
王兴盛立马给他转了两百万,小心翼翼地捧着三炷香,到院子里虔诚地祈祷上香。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费秀绣和拎着大包小包的司弘业一起下车。
费秀绣习惯性地远远望一眼祖师爷,这一眼,看见了院内熟悉的中年人背影。
“那是王兴盛么?”
司弘业定睛一看:“不是王兴盛还能是谁?”
见王兴盛虔敬地站在牌位前上香,想必是见过司怀。
司弘业眉关紧皱:“这老东西,居然搞曲线救国那一套!”
费秀绣:“……”
“曲什么线?救什么国?我觉得人家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所以找上了道天观。”
司弘业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是小看了中年男人的毅力。”
费秀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