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锦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面前的闫三恶,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前面带路,我们先去你们的山寨歇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闫三恶心中虽有不情愿,但面对庞锦那威严的气势,也只得咬咬牙,无奈地应道:“是,大人。”说罢,他便转过身,带着几分不情愿的神色,在前头迈开脚步,引领着庞锦和其他人朝着山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闫三恶的脚步略显沉重,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庞锦等人,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到山寨的目的。而庞锦则神色冷峻,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对于闫三恶的小动作恍若未觉,只是一心想着尽快到达山寨,让疲惫的队伍能有个地方休整。周围的山林静谧而神秘,偶尔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包大人一行骑着马在荒僻的小道上前行,马蹄声哒哒作响。忽然,包大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众人不明所以,但也都依言勒住缰绳。
包大人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路边,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一串杂乱却又似乎有着某种规律的马蹄印上。张龙等人也纷纷下马凑了过来,张龙看着马蹄印,挠挠头说:“大人,这马蹄印有何特别之处吗?”
包大人并未回答,只是面色凝重地蹲下身子,仔细地研究着那些马蹄印。良久,他站起身来,捋了捋胡须,转头看向公孙策,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寻,开口道:“公孙先生,你且来看,依你之见,这是什么样子的马匹留下的印记?”
公孙策走上前去,也蹲下身子,开始认真查看起来。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撩起众人的衣袂。公孙策时而用手指丈量着印记的大小,时而观察着印记的深浅和形状,时而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策才缓缓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包大人见状,立刻追问:“公孙先生,可有发现?”
公孙策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说:“大人,这些马蹄印,乍一看似乎并无异样,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其中有些蹊跷。从印记的大小和深度来看,这马匹绝非普通的马,而且……”公孙策顿了顿,“而且这些马蹄印的排列和分布,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包大人的眼神愈发深邃,他踱步沉思着,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沉声道:“这些马蹄印,莫不是辽人的战马?”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张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辽人的战马?大人,您为何如此笃定?”
包大人目光紧紧盯着那马蹄印,缓缓说道:“你们看,这马蹄印的形状和力度,与我曾见过的辽人战马极为相似,而且这一带甚少有人经过,突然出现这样整齐而有力的马蹄印,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再加上……”包大人顿了顿,“再加上最近边境局势紧张,辽人时有异动,不能不让人联想到他们。”
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一股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包大人沉思片刻后,再次看向公孙策,语气严肃地说:“公孙先生,你再仔细想想,是否能确定这就是辽人的战马?”公孙策也深知此事重大,再次蹲下身子,更加仔细地研究起那些马蹄印来。
公孙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马蹄印,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思索。他一寸寸地审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过了许久,他缓缓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地说道:“大人,确实是辽人的战马无疑。”
包大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凝视着远方,喃喃自语道:“辽人的战马怎会出现在此地?此处离边境尚有几千里之遥啊。”
张龙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愕与不解的神情。
公孙策深吸一口气,开始分析起来:“大人,此事着实透着古怪。按常理来说,辽人的战马不应出现在这远离边境的内地。会不会是有辽人的奸细潜入?又或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正在暗中进行?”
包大人微微颔首,踱步沉思着。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说道:“速速派人四下探查,看看附近是否有其他异样的迹象,或是有无可疑之人出没。”
众人领命而去,包大人和公孙策则留在原地,继续思索着这背后的谜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不多时,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来,但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包大人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策喃喃道,“辽人的战马出现在此,定然大有文章,可我们却毫无头绪。”
包大人沉默片刻,而后坚定地说道:“此事绝不简单,我们必须加倍小心。从现在起,提高警惕,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将这背后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众人齐声应道,心中都涌起了一股使命感,而那笼罩在众人头顶的悬念,也如乌云般,愈发浓厚起来。
包大人一行骑着马继续前行,一路上众人都沉浸在对那辽人战马出现一事的思索中。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处山景如画之地,此处正是桃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