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的,他懂的。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孤想换称呼叫不行吗?”奚荣昇用霸气的口吻说道,还又揉了把姬歧的屁股。
——其实他就是想摸了,这才用霸道嚣张的外表掩饰自己发虚的内心。
姬歧:“……”还是没问出来。
他回答了奚荣昇之前的问题:“陛下当年去蚩族,被危其靳所伤,是罗总管将陛下带回来的。”
奚荣昇沉吟了片许,问道:“在你看来,危其靳为何要伤孤?”
“为了他们蚩族的利益。”
“但危其靳伤了孤后,蚩族这些年也没有再采取什么行动吧?”
姬歧:“陛下当年也伤了危其靳。危其靳这些年也在闭关养伤,因而蚩族一直风平浪静。”
奚荣昇皱眉道:“孤也伤了他?”
“之前蚩族都是危其靳一手掌控大权,陛下受伤后,蚩族那边也传出了帝王闭关,丞相暂时掌印的消息。”
此事,奚荣昇早有了解,“这样。”所以说姬歧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自己当年也伤了危其靳。唯有通过危其靳闭关来判断。
看时辰也不早了,明日姬歧还要去武试监考。他将被子扯到了他们身上,抱着姬歧躺了下来,熄了灯,“睡吧。”
姬歧悄悄打量他的脸色,依旧如常,无法看出他的内心想法。
罢了。
他抱紧了奚荣昇,阖上了眼。
奚荣昇眼前再次明晰时,周围的场景是书房,身旁的是罗焯与安封吟。
他意识到这是自己过去的记忆。
他现在对于恢复记忆,已经轻车熟路了。基本上隔几天都会恢复一些。
只是有些记忆是无意义的日常,像是常规的习武,读书,亦或者处理政务。
时间线比较错乱,有时候是他年幼时的,有时候是他做了帝王后的。
有用的很少。
他沉下了心来,也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时候的。
这里的两人都是成人模样,与现在相比,眉宇间少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稚气。罗焯好似很灰心,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你们都去打蚩族,就我一个人留在皇城。”
他听见他自己说道:“你是该好好修炼啦!你修为太低了,上战场就要被打死了!”
罗焯突然抬头,幽幽地道:“小殿下,陛下和皇后是怎么同意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