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儿果然不对,霍云盯着酒杯,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费尽心机探听他行踪,莫不是想趁着他去丹水镇,好私会周士安?
她想红杏出墙?!
作者有话说:
发新文拉,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哦,红包送上,么么哒!
第2章八字不合。
酒后吐真言,看来那日所言,她不止是想想,她是要付诸于行动。
霍云再看这一桌酒菜,委实像是顿“鸿门宴”。
只宋春汐就算摆了宴,她又能舞剑刺谁?
探听到他行踪,难道她就能为所欲为了?当他这丈夫是摆设不成?
霍云暗自冷笑。
见他自顾自吃,宋春汐原该趁这机会阻止他,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若他们夫妻恩爱,或是霍云爱重她,她一早把梦告诉他,不必怕他不信,不必怕他嘲笑,可惜他们同床异梦不说,还聚少离多,他当了都督后,常宿在卫所,一个月才归家三四次。虽是夫妻,却如陌生人,唯在床笫之间才有些亲密,何况霍云的性子也冷,没有耐心,不好相处。
起初她看在婆母的份上,又是天子赐婚,想着要跟他捆绑一生,还能容忍,后来天子驾崩,她便生出了和离的心。
虽然霍家有权有势,有助于宋家,但她接受这桩亲事时,也曾憧憬两情相悦,白头偕老,可现在这种日子一眼看得到头,她几乎能想象出她将来慢慢枯萎的样,她接受不了。
然而反观霍云,他竟不觉何处不对,仿佛成亲便是如此,他不过是多个妻,替他主持中馈,替他孝顺母亲。
她怎不生气?
幸好周士安一直等着她,周家名门望族,周士安年轻有为,对父亲也很敬仰,她嫁入周家必然要比在霍家欢喜得多。
她便决定提出和离。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提,全是因为面对婆母,有些开不了口。
没想到拖了几日就出了丹水镇的事。
还是十分棘手的事,她想一想道:“你跟圣上去丹水,有没有带够护卫?我听说丹水镇那里很不安全,去年是不是出现过马匪?”
问得迂回曲折的,不就是想确定他去不去吗?霍云把筷子一搁:“还操心起圣上御驾了,当你是谁?”说罢起身离去。
酒杯里的酒满满的,他一点没碰。
可见全不给她面子。
宋春汐瞧着他挺拔的背影,恨不得将酒杯掷他身上。
早知他仍是这个态度,她就不该管他,由他去吧!
按照梦里的情况,他又中毒又落水,应该还受了伤,怕是死定了。
他死了,她虽是寡妇,也不是不能再嫁,她照样能好好地生活。要说可怜,只有婆母可怜,年轻时丧夫,中年丧子,如何支撑?
念及婆母的好,她又一阵头疼。
见少夫人愁眉不展,两个丫环未免着急。
这一年多,看少夫人跟都督的相处,她们总是提心吊胆,今儿难得少夫人愿意修补感情,杏儿柔声劝说:“奴婢看到都督去了书房,少夫人不如去书房看看吧?您博览群书,什么不能与都督谈论呢?”
在席上便说不成话,去书房就说得成了吗?
杏儿也恁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