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绣,这位是白王爷。”
明景澄说着就爱怜的拉住花锦绣的手,将她迁到了白王爷的面前,白王爷一看,就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锦绣,发现她就一个寻常妇人,远没有李深深说的那般尖酸刻薄,力大无穷。看样子还挺瘦弱了,于是他已经对李深深的话产生了怀疑。
“见过白王爷。”
这些基本的礼仪花锦绣还是清楚的,她施礼之后,便十分安静的站在明景澄的身边,不言不语了,就端在那里。
明景澄看到花锦绣如此这般严肃的样子,差点憋不住当场就笑场了。
“哦,倒是一个伶俐人,明公公有福气啊。”
白王爷方才一不小心就瞧见了花锦绣的手,那是一双一看就是有故事的手,一看就是庄稼人的手,白王爷瞧见之后,心里也就没有要和花锦绣计较的意思了。
“是啊,你也知晓我这种人,能得个夫人不容易,不知白老今日来……”
“无事,就是来瞧瞧,下个月初五是吧,定会来的,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事情,先走一步了。”白庆海可不敢在明景澄这边久待。
如今他也算是位高权重,好多人盯着他看你,他可不能的行为举止不得有一丝的差错了。
“那杂家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走。”
白庆海才不敢让明景澄来送,他要是一送,今晚皇上就会得到了消息了,如今太后党和天子党党争的那么厉害,他可不能有丝毫的行差。
回到王府,李深深就在那里等待了。
“人呢?外公人呢?你怎么没有将那个贱婢带来,外公你不是说要将那个贱婢带来随我处置的吗?你骗我,我不依!”
说着李深深就要哭闹了。
“爹,你怎么没有将人给带来,你看看深深的手都伤成这样了,难道你也怕那老太监不成!”说话的是白庆海的女儿白灵。
白灵膝下只有一女,可想而知对李深深是多么的宠爱。
“灵儿,我看你可是要好生管教一下深深了,今日那花锦绣本王是瞧见了,你是没有看到那姑娘的样子,纯善的很。我看怕是深深欺负了她,她又怎么会欺负深深。”白庆海一想到花锦绣那一双手,就想起自己当年落魄的时候,在地主家里做长工时候的相好,那相好就是地主家里的丫鬟,家里也是做庄稼活的,当时两人相爱,他也曾经摸过那样的一双手。
粗糙,茧厚,上面还有微微的裂痕,都是下地插秧,打桑叶弄得,哪里似一般官宦人家的小姐,手那般的细腻了。
后来战乱了,那人死了,是白庆海心里永远的痛,就算后来自己发达了,娶了官宦家里的小家,摸着白净细滑的手,再也没有当初那种心动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