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摆在竖立起来的抽屉面前,晃了一下手上的三柱清香,那香无火自燃,白色的烟雾把她衬的十分仙气,不像个正常人。
时迁脱口而出:&ldo;你是个什么人?&rdo;
何鸢三柱香插上之后,淡然道:&ldo;女人。&rdo;
她转过身,把时迁往床上一推。
时迁被推倒,坐在床上,何鸢拉开他的衣袖。
时迁:&ldo;你干什么?今天是怎么回事?张成辉和你是怎么认识的?你……&rdo;
他想问的太多,今天发生的事情属于超自然现象,时迁一个受过高等马克思主义教育的青年,根本无法理解。
何鸢:&ldo;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rdo;
时迁:&ldo;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对我干什么吧?&rdo;
何鸢从口袋里摸出一截红线,缠上他的食指,接着又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在里面烧了两张奇怪的符纸,玻璃杯立刻冒出滚滚浓烟。
何鸢将他食指戳破,用手从他小臂之处往下滑,二指压过,将时迁手臂的青黑的线挤出。
时迁的指尖一疼,三滴黑色血珠落在玻璃杯里。
白色的浓烟刹那间成了黑色。
何鸢取下红线,拿了张纸盖住,捆好之后放在简易的神坛中间。
那三炷香肉眼可见的燃烧殆尽。
时迁见何鸢一气呵成的动作,惊的合不拢嘴。
&ldo;你刚才在干什么?做法吗?&rdo;
&ldo;你已经没有生命之忧,接下来不要插手这件事情。&rdo;
&ldo;何小姐……&rdo;
何鸢看了眼门口,示意时迁可以走了。
时迁偏不走,他放下袖子。
&ldo;何小姐,你现在属于目击证人,我有理由把你带回淮京公安局。你必须和我走一趟。&rdo;
时迁断然不能就这么跟何鸢分开。
这个古怪的女人身上挂了一长串的疑点,他就是捆都要把人捆到淮京。
何鸢:&ldo;这件事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rdo;
时迁:&ldo;看的出来,不过我们人民的好儿子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不和我走一趟,我就只能来硬的。&rdo;
何鸢:&ldo;你打不过我。&rdo;
时迁:……
就算知道这女人说的是实话,但时迁还是有些无奈。
正如何鸢说的,他的实力和她有着悬殊差距,在头两次交手之中就可窥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