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时迁……时迁……时迁……&rdo;
呵气如兰,婉转低吟,好似下一刻就要与他携云握雨。
时迁反应过来:梦靥。
佛堂中的场景因他的抵抗开始变换,欢喜佛不再是慈眉善目的看着他,佛像面露凶光,并且一寸一寸的靠近时迁,空间被挤压扭曲,分割成了数块。
下一刻,他立刻置身于山洞中,时迁身上的长发女人倏的不见。
半晌,他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敲门的节奏不急不缓,时迁感到身体忽然一轻,他从梦中惊醒。
时迁缓缓坐起,那阵敲门的声音也没了。
他坐在床上,双腿之间的小兄弟毫无廉耻可言的指着他,似乎在告诉他:他刚才确实做了一场春梦。
时迁二十来岁,母胎单身至今,生理需求都靠左右手自立更生,春梦当然做过,但是没做过跟人在佛堂里翻云覆雨的梦。
他啧了一声,心道:这是大不敬。
但时迁是皮皇帝的妈妈‐‐皮太厚。
起来花了两三秒忏悔了一下自己的罪行,下一刻就淡定的准备脱裤子耍流氓。
裤子脱一半儿,门缝底下飞进来两张小卡片。
一张上书:特别推荐性感文秘,走秀模特,风情少妇,可免费提供发。票
一张上书:激情百。家乐,冰火五重天,全套惊爆价999,可免费提供发。票
时迁:……
现在特殊服务的姐姐与时俱进,服务周到,善解人意,还知道给客人开发。票。
时迁对这些东西断然不感兴趣。
他准备继续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十一二点,总不是宾馆查房。
三番两次被打扰,时迁没了兴致,跳下床,准备通过门口的猫眼看一看。
结果从猫眼里面看出去,外面没人。
时迁心道:古怪。
他正想开门,何姑的话在耳边响起:今晚上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开门。
时迁手放在门把上,没动。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他往猫眼里一看,门口还是没人。
时迁嘴角一抽,心道:我不是见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