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儿!”
像是终于发现了什么,混沌中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呼唤道。
“牧儿!我知道你在外面,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紧紧的抓着门,牧儿煎熬愧疚地低着头,他死咬着牙,阻止自己的手推开房门。
可是那是他的殿下呀!
他发誓,生生世世要保护的人,正隔着一道门在里面承受着痛苦,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受苦!
彬鸢最终没有力气喊,浑身难受的在地上打滚,衣服被扯得稀烂,是他自己抓的,胳膊上因为力道不清,抓住了几条血淋淋的伤口。
房门“碰!”的一声踹开,牧儿闯进了房间。
当他看到地上人的样子时,愤怒与羞涩同时在脸上闪过,快速褪下自己的外套,给主子护上。
“殿下!”牧儿声音嘶哑的说道,努力克制自己:“殿下,我是牧儿……我现在要怎么做?”
彬鸢咬着牙:“洗澡,冷水。”
牧点点头,赶紧准备去了。
事后,牧儿为彬鸢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独自一人跑到厨房里准备宵夜,又端着食物到阁楼,给彬鸢擦吃,才又回到门口歇息。
坐在阁楼的甲板上,远处漆黑的天际上挂着小小星星,忽闪忽闪的,与沉寂的夜空相辉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碰过殿下的手。
盯着手指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傻傻的笑了起来,把手放在鼻息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应和着黑夜,又放下手,缓缓朝着下身探去。
屋外小小的满足声,并未吵醒屋子里已经熟睡的人。
第二天一早,土匪寨里挂起了红绸丝带,每个人都是欢欢喜喜的。
当然,这是大当家准备迎娶压寨夫人的喜庆日子,怎敢有不长眼睛的人怠慢。
福笙在寨子里碰到一个人,便会有人对他恭贺一句:“恭喜大当家获得美人!”
“大当家恭喜啊!”
“祝大当家和夫人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