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又是这个梦!
梦里是正在过12岁生日的小容川,旁边是苍白清瘦的母亲,樱桃木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傍晚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温柔地吹起欧根纱窗帘。“妈妈,爸爸他今天不来吗?”小容川有些忐忑的问,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
“嗯,你父亲,他,也许在忙吧。”沉默了片刻,年轻的妇人张着皴裂的嘴唇干涸地说“阿川,妈妈今天有些,嗯,有些其他的事情,不能跟你一起睡了,晚上你自己睡好嘛?”
“没有问题啊妈妈,我自己可以,我是男子汉!”蛋糕有些甜腻,糊了一嘴的小容川含糊不清的讲。
“嗯!我们阿川长大了,是男子汉了!”
梦里的场景瞬间转化到了生日的法,生怕自己嘱咐不到,容川会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弄伤了自己。
腹部的绞痛让容川跪立的姿势有些僵硬地扭曲,他不敢动一丝一毫,轻微的晃动都会引起下腹部一阵抽搐。与皮外的疼痛不一样的是,无论他怎么屏息,疼痛一阵更甚一阵,疼痛的间歇,他只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时间在这10分钟里漫长到像十个世纪,容川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墙壁,心里默数着秒数,咬着牙期盼着顾行止能如天神降临般告诉他,时间到了。
在容川殷切期盼的顾行止的声音到来之前,先到来的是顾行止的抚摸,感受到顾行止干燥温暖的手揉着自己头,容川眨了眨瞪得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顾行止正半蹲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扶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胳膊,另一只手安抚在自己的头顶。
容川疼到思维逐渐发散,他越发觉得顾行止像天宫神祗,端的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但坐看世事变迁却能不悲不喜。就像现在,他抚在头上的手让自己觉得正在被怜爱中,但牢牢困住自己胳膊的手却是不容自己退缩的坚硬。他大概是一个偶尔会心软的,却极有原则,不会给奴隶完不成自己命令的机会的主人,容川在心中总结着。
“时间到了,排出来吧”顾行止站起来,立在容川身侧,没有意思要离开的意思。
“主人!”从灌肠液进入身体,容川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声主人被他急迫的喊出来略带着哭声,他是真的很想排泄,但也是真的不想在别人面对面的注视下一泻千里。
“规矩三,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顾行止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容川的记忆力很好,瞬间反应过来排泄这件事,也是算在身体的使用权内的,感受过顾行止的强硬不容置喙,闭上眼睛一副认了命的模样,匍匐着爬到马桶上,随着括约肌的乏力,有些崩溃的用手死死地捂住脸。
看到容川这幅仿佛天塌下来的悲憷样子,顾行止前倾下身体,将容川的头紧紧的摁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手下肩膀的肌肉渐渐放松,缓声道:“主人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狗,我会包容你所有的样子,无论是好看的、丑陋的、开心的、悲伤的、愤怒的,都不用担心,主人都会接受。”
容川突然感觉自己眼睛里滚出了一滴热泪,他不知道如果顾行止知道了自己杀了同父异母的容湖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心无旁骛的许诺给自己说,会包容自己丑陋的样子。很久很久以后,容川才知道,这时候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面前这位看似玉树临风的男人,是位当真从地狱里厮杀出来的煞神。
随着这滴泪渗入顾行止裁剪良好的衬衣上,容川在害怕被顾行止发现自己不是良善之人的忐忑中,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又又又硬了,次次勃起都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里,容川当真是有些麻了。偏偏顾行止的眼睛又尖的很:“硬了?今晚说了赏你个大的,会让你射的,但不是现在。休息好了之后自己把后面两便做完。”说罢,顾行止直起身,拉开与容川的距离。
已经当着顾行止的面排泄过,现在再当着他面灌肠,容川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扭捏,但是法,又看不到自己后穴的情况,摸索了很久才勉强插入,顾行止很有耐心的在旁边陪伴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任何让容川感到焦虑的举措,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
有了第一次的时间的经验,容川觉得后续两次灌肠都没有第一次难捱,顺利通关,却也大汗淋漓,体力尽失。等到容川被顾行止打横抱起去洗澡时,除了鸡儿梆硬,其他地方哪儿都软的用不上劲儿,像婴儿一样被顾行止放进浴缸里温柔揉搓后,容川觉得如果顾行止是神,也是魅神,惯会用让人沉溺其中的手段勾起人类对温暖的渴望。
不过,很快,容川的脑子里就装不下这些胡思乱想了,因为顾行止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地挤进了他的后穴。虽然一根手指对于容川来说还是有些困难,肠道内也不如那些身经百战的湿润,但在生理盐水的浸润下,顾行止稍用了些力,也倒是能顶进一截手指。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那截手指缓慢又坚定得一寸寸抚平肠道的褶皱。顾行止打着圈呈螺旋状向内寻找着容川身体的秘密开关,没多时便听到容川一声闷哼,了然地笑说了一句“浅的很嘛。”,接着又手法老道得揉摁那处突起,容川脸上的热气像是要活蒸了自己一般,闷哼声变得愈发婉转悠长,黏腻的似要拉丝。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逼得容川双眼猩红,下身不断地淌下透明的黏丝,莹莹的挂在粉红色顶端,顾不得在别人的目光下手淫的羞耻感,这边要伸出手抚慰一下自己涨到发疼的阴茎。
“你敢!”顾行止眼疾手快,一声厉呵。
耳边的暴怒声吓得容川一哆嗦,接着浴缸里的水面上漂浮了一层浓稠的腥味粘稠白色液体。前列腺高潮来的凶猛而炙热,容川许久不能回神,半张着红彤彤的嘴唇,舌尖都在不规律的震颤。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神志一同回归的还有迷茫,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刚才自己差点儿违反了顾行止给自己定的规矩——不允许触碰自己的私密部位。“主人,我知道错了。”
“倒也快得很,以后自称阿川或者其他你喜欢的名字,不要总是我我我的,你我之间,人格平等,但地位平等不了。”顾行止心中计划着以后得增加容川的敏感度训练,狗子太敏感,以后在使用过程中会因为射精次数过多而伤身,射到最后射无可射的便是失禁和射血,失禁还好说,射血是不可逆的终身伤害。
已经多久没人叫自己阿川了啊,容川很是意动:“主人,阿川就很好,阿川很喜欢。”
想着狗子没有什么性经验,又是剧烈的前列腺高潮,很容易产生高潮后的空虚感和倦怠感,顾行止依旧让容川当晚睡在了床上。为了避免伤到他,不得不把贴在床垫缝里的匕首、薄床板下卡着的唐刀、床头隐秘处藏着的连发弩,统统锁进了放着手枪的床头柜里。
睡在顾行止房间的第二晚,容川又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母亲笑靥如花的和他嬉笑打闹,绕着家里的花园玩儿捉迷藏,不停地叫他“阿川”,“阿川藏在哪里呢,让妈妈找找看”
如蜜般甜的美梦让容川早上起床后神清气爽,找到早就起床已经在跑步机上跑了5公里的顾行止,脆生生的喊了一句:“早上好啊主人。”
看到容川,顾行止就停了下来:“今天我有工作,你是跟着我一起去还是自己在房间里待着?”
“阿川想跟着您,主人。”指交过的亲密关系里,容川还不清楚顾行止到底从事什么职业,是否还有其他的亲密关系之类的私事都对顾行止一无所知,这让他隐隐的不安,有意要多了解一些。
“那先去灌肠再洗澡。”顾行止说罢就进了浴室,当着容川的面旁若无人的脱光了衣服开始洗澡。容川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又忍不住用眼神偷瞄顾行止:八块腹肌像像雕塑一样深刻,水珠顺着人鱼线淌进腹股沟深处,茂密幽暗的密林里潜伏着一只沉睡的巨兽。
顾行止的五感异于常人,容川的视线刚聚焦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便发觉了这条狗崽儿的小动作,没有多加理会,只是简单的敲了敲浴室的玻璃,提醒容川赶紧先去灌肠。
容川没有想到会被发现,吓了一跳,缩了缩肩膀,像匹受惊的小鹿,慌忙去应付依旧没法彻底适应地灌肠。
“一会儿会见到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穷奇大人或者燃主人,随意。”顾行止抄起书房桌子上的资料,带着容川向三楼的会议室里走去。
“是,主人。”容川怀疑会所的老板想在三楼里藏匿不能够见人的武器库,通向会议室的走廊里有一个指纹识别系统、掌纹识别系统、人脸识别系统和虹膜识别系统,主打一个严防死守。
“王八蛋!居然有人敢烧老子的货!我艹,宁春告诉我的时候,我他妈的还以为我昨天晚上吃的太杂,把脑子吃坏了!”一推开会议室的门,愤怒已久的梁燃咆哮着吼道。
“乌穆旦的货?”顾行止皱着眉头发问。
“嗯,我就纳闷了,就算不怕我,难道他们不怕乌穆旦那群土匪嘛!”梁燃有些泄气,瘫坐在办公椅上,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