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莫宁脑海里闪过某人半夜压过来的身影,身体比脑袋更快一步,直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拽,团吧团吧卷成花卷蛇,扫到了地上。
黑蛇:……
洪广平:……
桑培:……
黑蛇还没回过神,洪广平回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桑培小兄弟我现在信这是大人的蛇了,哈哈哈,瞧大人这手法多利落,肯定平日没少弄,哈哈……我怎么觉着,这蛇还懵逼着呢?”
黑蛇:……
陆莫宁被洪广平这一笑,终于清醒了过来,睁开眼,一双眸仁还带着醉酒后的惺忪,顺着视线看过去,就对上了一条蛇脸懵逼的“花卷蛇”。
一激灵,酒醒了大半,对着黑蛇幽怨的眼神,不知为何莫名心虚。
黑蛇幽幽道:你还说上两次不是你将我半夜摔下去的?
还说他是不小心撞到了脑袋,尖脑袋才肿的?
骗子!大骗子!
陆莫宁淡定地站起身,蹲下身,抄起还在叨叨叨的蛇扔进了袖袋里,按住了挣扎的黑蛇,任他叨叨叨:“时辰不早了,回吧。”
洪广平默默与桑培对视一眼,低声道:“……为什么我刚刚感觉到大人很是心虚?”
桑培睨了他一眼,直接走人了。
洪广平:“……”这人真是比哑巴还哑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洪广平走到一半,忍不住快步跟上桑培,想到自己八卦才说了一半,忍不住想攀住了桑培的肩膀,发现对方比他还高半个头,比划了一下,干脆抱着手臂道:“你说这昌捕头的夫人……不会命不久矣了吧?”
桑培看他一眼:“……”
洪广平也不介意,继续道:“你说奇怪不奇怪,听说这少夫人可奇怪了,平日里找大夫,别的大夫不让看,就那一位叫什么荆大夫的。
听说当初受重伤,除了昌捕头,还有她身边那个婢女,别的婢女都不让近身,如今后院服侍她的也就那么一位,这昌狗官也不穷啊,竟然给自己的媳妇儿就找一位婢女……
还有啊,听说昨个儿这少夫人又发病了,那荆大夫来了之后,今晚上就同意什么纳妾,这可不就是命不久矣所以托孤?不对,托夫?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桑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少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