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隔段时间,总有轻轻柔柔的抚触,拂过他的额头,那双手,总像是轻风拂掠一般,拂得他心宁。那种感觉从来就抓不着,却很温暖。现实与梦境,一直交替着,一时分不清,他暖得只想一直睡下去。&ldo;谦君,起来了,回房去睡觉吧。&rdo;终于,有人温柔的轻唤他。从来,没有人叫过他起c黄。小时候,他常常睡过头,被老师严厉批评的时候,他总是想,要是有人能在早晨叫他起c黄,那该多好。他的母亲总是三更半夜还需要他起c黄去开门,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指望。&ldo;谦君、谦君!醒醒!你不能睡在地板上过夜!&rdo;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坚决唤醒他。不能再赖下去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妙妙松了一口气。醒到是醒了,只是他依然神情自若的枕卧在她的腿上。妙妙窘迫,&ldo;你该回房去睡了……我也该回家了……&rdo;他看一眼客厅内的挂钟。再过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终于,他从栖卧的腿间,慢慢支起身子,坐起来静默的凝视她。&ldo;你好象退烧了,注意休息,多喝点水,我该走了!&rdo;妙妙也急忙起身。但是,才刚一起身,她的脚就一麻,身体失去平衡,倾跌向一旁。他急忙伸手一拦,想缓和她的冲撞力,却让她跌在自己怀里。&ldo;不好意思‐‐&rdo;妙妙急忙道歉,再次挣扎着起来,坐到一旁,锺着麻痛的腿。&ldo;怎么不早点推醒我?&rdo;真傻,他把她的腿都睡麻了,她才推醒他。他定定的,凝眸望视着她。其实,之前,他没怎么好好注意她。只觉得,她五官漂亮,身材很艳丽。现在,定晴一看,原来,她很美,美得过火,很让人心动。&ldo;真的……晚上、不留下来?&rdo;偏头,他轻声问,原本就有点嘶痛的嗓子,显得更沙哑了。听到这句话,有那么一两秒,妙妙的脑海呈真空状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眼底那淡淡的欲望,妙妙不可能不懂。老实说,在这个速食爱情的城市里,成年男女从相亲到交往,只有月余,就已经发生关系的人,很多很多,甚至多到不计其数。甚至有些男女们会大胆的宣言,没有上过c黄的关系,根本就不算真正的男女朋友。&ldo;不要了,太晚了。&rdo;妙妙低着头,轻声说。她的神态比平日稍慌、尴尬。&ldo;好,我不勉强你。&rdo;薛谦君放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点头,他反而觉得,更期待,有朝一日,她能心甘情愿的说一声好。等她的腿,不麻了,能起身了,他送她到门口等电梯。&ldo;你回去吧,好好休息。&rdo;妙妙催促他。但是,他却笑着说,&ldo;妙妙,闭上眼睛好吗?&rdo;妙妙一愣,直直的看着他。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更好看了。一股温软的触觉,慢慢的落在妙妙的唇际。妙妙僵傻住,然后,情悸的,慢慢的、慢慢的,闭上眼睛。唇贴着唇,眼闭着眼,感受着彼此交融轻浅的气息。唇与唇,贴得很近很深,但是,却没有进一步的绵密深缠。一分钟后。他退开,笑望着她,打趣,&ldo;等我感冒好了,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还让你有思考着拒绝我的能力!&rdo;闻言,妙妙耳根都红了。&ldo;走吧,现在我送你回家。&rdo;他亲昵的环过妙妙的肩膀。&ldo;算了拉,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要开车送我了!&rdo;妙妙急忙拒绝。他刚发完烧就开车,太不安全了。&ldo;我打的送你回家。&rdo;他的口气,不容质疑,竟隐隐显得有点霸道,&ldo;你一个女人走夜路,我不放心。&rdo;走夜路。那倒是,她的护身符都送给他了,必定得格外小心。现在由戴着&ldo;金光&rdo;的他护送她回家,必定会安全。&ldo;好&rdo;因为他的体贴,妙妙没有再推辞。这个生日,过得很无聊,甚至比过去几年,过得更让人不慡。一个晚上,和老同学们东拉西扯。这十同学升迁了,那个同学带&ldo;球&rdo;结婚了,甚至连哪个女同学生了小宝宝后肥得象猪一样也聊,整晚的话题快把他无聊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