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箭,还需常练。”
丢下讥讽嗤笑的话,靖王夹紧马腹扬长而去。
谢观风:“……”
谢观雪:“……”
“哥,其实靖王以前也领兵打……”
谢观风脸色愈发严肃,紧紧盯着靖王马匹消失的地方,谢观雪察觉不对,赶紧闭上了嘴。
嘀咕了一会儿,谢观雪猛的反应过来:不对啊,靖王怎么忽然把沈木鱼给拐走了啊!马还在这儿啊!
作者有话说:
靖王和谢观风一对视:原来是gay
谢观风:我感觉沈伯父比较能接受我和沈木鱼在一起
靖王:死断袖,勾引别人的老婆
谢观雪:不是,原来我到哪都是个电灯泡啊:)
暗杀
沈木鱼和靖王已经跑出了几里外。
比起自己单骑一马,显然被靖王圈着更有安全感,比坐在副驾系上两条安全带还要令人安心。
只是这姿势显得他太过娇弱,两人的距离又靠的极近,沈木鱼甚至都能感受到耳边传来男人呼吸出的气息,耳根悄然转红。
脑海中止不住想起上回的“暗器”事件,沈木鱼可不敢乱动了,绷直自己的上半身,听着两人逐渐同步一致的心跳,瞧后看了眼,他道,“王爷,不管谢大哥他们了吗?”
谢观风毕竟是功臣,这次狩猎也是依据他的意愿办的,靖王身为皇室又执掌大权,就这样轻飘飘的扔下一句嘲讽的话把人家冷落到一边传出去总归不太合适。
凌砚行睨了他一眼,放慢了马的速度。
沈木鱼扭头去看他,还没等对视,就被靖王捏着脸转了回去,紧接着,屁股侧边轻轻被人打了一下。
“在本王府里白吃白喝,扭头管别人叫哥。”
讥讽的话随着一声嗤笑,暗示着靖王此刻的心情不美妙。
沈木鱼紧了紧臀瓣,顾不上被拍屁股的奇异羞耻感,愣了愣,小声嘀咕了一声,“押韵也不是这么押的。”
靖王是皇帝的亲叔叔,大周也不是和平社会人人平等,他怎么敢当皇帝异父异母的小叔。
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不用等沈老头把沈家送上菜市头斩首,他就先一步去菜市头表演人头分离术了。
“您是王爷嘛。”
这时候倒是记得他是王爷,平日连吃带拿还上炕倒不见他客气。
凌砚行“呵”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颜色寡淡的薄唇轻轻一张,像是能随时吐出一句极为讥诮的话。
沈木鱼接着自己的话没骨气的哼唧,“那我私下管你叫爹行不行?这个辈分可比……”
沈木鱼胡言乱语叭叭的嘴被捂住了。
凌砚行指望不出他嘴里能吐出一副象牙,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沉着脸故意搓了搓沈木鱼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将唇色搓的更红,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不急,日后有你叫的。”
沈木鱼被捏扁搓圆,噘着嘴不明所以,叫他爹都不乐意,还要日后叫,难怪自己只能是个普普通通大学牲,反正我是不能抵挡被人当爹的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