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霖也被车内浓烈的信息素冲昏了头脑,欲望瞬间被挑起,他一把抓住季司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发情期的oga整个身体都是烫的,连嘴唇都要将人烫化了,路霖吮吻着季司微张的嘴唇,时不时吻到探出的舌尖,在那尖尖上咬了一口,气愤地骂了一句:“才不见你一会儿就发情了,就这么想要吗?”季司被咬疼了,缩回了舌头,但很快又伸了出来,黏黏糊糊地舔着路霖的嘴唇,与此同时手不受控制地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嘴里无意识地说着:“好热……”扭动身体的过程中,腹部的伤口露了出来,路霖的目光一接触到雪白的绷带,立马清醒了过来,离开了一些说:“原本想让你现在就把欠我的一次还我的,但看你的伤,就先放过你一次,下次一定让你还我。”路霖抓着季司的脖子,二话不说就朝着腺体咬了下去,想给他一个临时标记暂且度过发情期。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季司身体的热度并没有因此消退,他反而难受地不停扭着身子,身体的热度也比刚才更高了。路霖拧着眉看着季司,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临时标记没有用,那说明只有一种办法才能帮他脱离发情热。但腹部的伤口经不起太激烈的动作,也就是说,他不仅要帮季司度过发情热,还必须要尽快,而最快结束发情热的办法只有一种——终生标记。但如果真是这样,等季司清醒过来,一定会杀了他。更何况,终生标记不比其他,标记上了就难以抹去,会在oga身上永远留下alpha的印记,是要把两个人彻底绑定起来,成为一生的伴侣。他不能这么做。可季司全身都湿透了,像一条滑溜溜的鱼,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就这样贴着路霖缠上来。入眼就是一双媚红的眼睛,目光像藕丝一样,将断不断缠在他身上,眼尾已经彻底红了,被欲望氤氲出热气,朦朦胧胧的,像极了千年修行的狐狸。路霖被按在车座上,季司的脑袋凑了过来,被欲望烧红了的嘴唇落在路霖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滚烫的热吻。与此同时,一只手按在路霖的胸肌上隔靴搔痒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落在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费力地想要解开。路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一把捏住季司的后颈,看着原本白皙的脸烧成了红色,问了一句他一直很想问的问题:“你爱路曦吗?”季司眼神一片迷茫,他歪了一下脑袋,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问题,但路霖执意想要知道这个答案,残忍地不给他任何抚慰,又问了一遍:“你爱路曦吗?”季司终于听懂了,只是脸上的迷惘更盛,用力喘息了几下,问:“路曦?”“对,”路霖逼着他回答,“你爱她吗?”季司闭了一下眼,说:“不爱。”路霖才算是松了口气,抵住季司一直想往上贴的脸,又问了一句:“那你可以跟她退婚吗?”“退婚”这两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季司,他眼里清明了一些,说了句:“不。”“为什么?”路霖气急,“你都不爱她,她也不爱你,这个婚怎么就非订不可了?”季司没办法回答路霖,他全身都热得难受,他根本感觉不到疼,所有的知觉全集中在下方。季司挣扎着去解自己的裤子,因为腹部受了伤,他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轻轻一扯就扯下来了。路霖更气了,他还在为伦理问题而纠结苦恼,季司却这样勾引他,气得他一把抓住季司,狠狠地揉了几下。季司被欲望烧灭了理智,祈求道:“进来。”“要我进去也可以,”路霖抓住季司的下巴,拨开额前汗湿的头发,看着他愈加涣散的瞳孔,“喊我的名字。”季司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在梦里一样,思绪飘散着,听到路霖的要求,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喊道:“霖哥哥。”路霖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僵成了一块石头,他抓着季司又问了一遍:“你叫我什么?”季司却是再也忍不住了,见路霖迟迟没有动作,干脆自己上手去脱他的裤子,哆哆嗦嗦地解开了皮带的扣子,好不容易才把裤子脱了下来。路霖被季司撩得再也顾不得别的,把想问的问题都抛在了脑后,把座椅放到最低,单手抱着季司放在椅背上。季司转过头,能看到车窗外的夜景,黑夜中,像是有无数双眼睛窥探着车内的动静,可这些并不能让他羞耻,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想要我吗?我可以给你,但我有个条件,”路霖抓住季司的手,把他压在椅背上,“让我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