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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有新的会所开张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在一个月之内连续开了这么多家，而且还是同一个老板，这就奇怪了。季司嘴唇微启，说了一个字母：“z？”虞漱点头道：“是的。”老板的名字也很奇怪，只有单单一个“z”，虞漱派人去查过，却没查到一点关于那个老板的信息，甚至连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z老板。会所一开张，就跟不要钱似的发布了一堆的优惠政策，把原本盛域的一些客人都吸引了过去，不用看他们的报表，季司都知道肯定是亏损的。但是为什么不惜亏损也要跟盛域对着干？“看来这就是冲着盛域来的，”季司把资料往茶几上一丢，背靠在沙发背上，“弄的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走吧，一起去捧捧场。”虞漱听了这话连忙劝道：“少爷您亲自去？这不好吧，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意外？什么意外？”季司站起身来，目光在虞漱身上轻轻扫过，“他一个会所，这么多人在呢，能出什么意外？”虞漱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有些不安，说：“要不我先去探查一下。”季司接着他的话说道：“你不是去查了好几次了吗？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虞漱被这话一堵，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季司没管他，认定了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见虞漱呆站在原地不动，询问道：“你不去？”虞漱哪敢让季司一个人去，忙跟了上去。新开的会所有好几家，季司挑了其中生意最火爆的一家，车子刚停在门口，就有门童帮他来开了门。虞漱见状不动声色地挤入季司和门童之间，扶着季司下了车。会所装修得金碧辉煌的，一砖一瓦都透露着金钱的味道，看来是下了血本的，一踏进会所的大门，季司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是oga信息素的味道。季司停下脚步，一时有些估不准，怎么会有oga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种场合，还没有喷伪装信息素。没等季司想明白，经理就一脸殷勤地凑了上来，问：“您是一个人吗？还是有别的朋友？”季司压根没看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们老板在吗？”经理一怔，陪笑道：“老板不在店里，先生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讲。”“跟你讲？”季司重复了一遍经理的话，终于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带着几分讽刺，“我有几个亿的单子要谈，你也做得了主吗？”“这……”经理面色一变，但见季司的气质不一般，不像是故意来找茬的，于是又试探地问了一句：“您是说笑的吧？”“是不是说笑你带我去见你老板不就知道了。”经理一时之间有些估不准季司是不是在说笑，只好先搪塞了一句：“这个我得请示一下上面的人，要么请您先去包厢内等一会儿。”季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虞漱，虞漱立即心领神会，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说：“开一个豪华包厢，再送点酒进来。”经理忙双手接过卡，让人去帮他办手续，亲自把季司带到一个豪华包厢内。很快，包厢里进来一个漂亮的男生，看着好像还没成年似的，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季司看了一眼，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这竟然是个oga。要知道如今oga严重稀缺，早有条例规定oga不准出现在公共场合，更何况是这种娱乐场所。这个z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敢公然对抗法规。“这是您的酒，”oga走了过来，贴着季司弯下腰把酒瓶放在茶几上，oga的信息素若有似无地传进鼻腔，弯腰的时候故意拿挺翘的臀部对着季司，“需要帮您打开吗？”虞漱见状拿过男生手里的酒，说：“我来就可以了。”oga看了季司一眼，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有些失望，但又不甘心这样放弃，于是故意装没站稳跌进季司怀里。“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oga一脸无辜地道着歉，却屁股墩子连动都没动一下，安安稳稳地坐在季司大腿上，与此同时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季司有洁癖，对于跟别人的身体接触异常反感，特别是oga甜而发腻的信息素，更是让他一阵阵犯恶心。季司刚想把人推开，就在这时，包厢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闯进来一个人。来人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走了几步之后发现走错了包厢，又一边说着“对不起走错了”，一边忙退了出去。然而，退出去没多久他就又重新闯了进来，径直走到沙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