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锡然声音颤了下,又用咳嗽作为掩藏,一脸无奈地伸出手指‘嘘’了一声。
大小姐便探着身子,红唇咬住了他指腹。
倾下的腰肢,春风一览无余。
黎锡然颤着手,两次才关掉语音的按键。
“大小姐,十五分钟就好。”他手掌拢在人腰后摩挲,也有无限温存,“十分钟!”
尚禧暖摇头,直接从桌子上划坐到他腰胯处,“它说,等不了那么久。”
大小姐莹润的指勾着黎锡然衬衣领口,指腹擦过他胸膛肌肤,所有感官都同时被无限放大。
男人浑身都开始发烫,作为回击,腰肢上的那只手也挪移到她臀瓣上,发狠地掐了下。
“小祖宗。”黎锡然的声音无奈又宠溺,“你真是要磨死人。”
金属拉链的窸窣声被完美掩藏在部门的汇报声中,连同湿润也被拥挤吞噬入腹。
黎锡然望着尚禧暖那双含着氤氲水雾的琉璃眸子,脖颈的青筋霎时虬结而起。
“你确定不等十分钟?”半是低哑的威胁,略带挑衅。
“一秒都不等。”她只觉得那十分钟定是换来一场孤独的深眠。
听到答案,黎锡然喉间发出一声细碎的轻笑,直接抬手将电源拔了。
同时,办公桌上的文件尽数被黎锡然一扫落地。
尚禧暖这时才发现事情开始变得不由自己控制,那张冰凉坚硬的办公桌紧贴着她腰背,
一边的膝弯也被囚禁在黎锡然臂弯内,深吻的窒息感都超出了她平日的极限。
黎锡然弓着腰,所有动作都像是报复,又像是补偿。
他再没往日半点温柔,手掌落在她臀瓣时,空荡的房间是一声利落脆响。
连声音都在颤动中愈发的凶狠,“尚禧暖,你真的是欠教训。”
明月藏鹭
◎“乖,以后不要怕了,我会永远陪着你。”◎
尚禧暖被黎锡然翻了个身,整个身体趴伏在桌子上。
她腰肢纤细,不过盈盈一握,瘦而不柴的姑娘皮肤也白如脂玉,凡指腹划过的地方都落下了红痕。
还有一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美,就是在靠近萋萋湖泊的入口处,有一颗红痣。
只在潋滟弥合时,才会被探入涟漪的人看到。
“黎锡然,你欺负人。”姑娘在淅淅沥沥中控诉,全然忘了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黎锡然只是丢开铝膜包装袋,将她手腕翻折十指相扣在腰后,“我只欺负你。”
直到气味将整个书房填满,她在英国的初夏里月落星沉,才被抱到浴室。
尚禧暖脱力的盘在黎锡然腰上,还有跌宕的低语在缱绻乱颤。
再裹入羽绒被中,她都感觉双腿在微微发抖。
她回忆,这男人不过修整了两天,可又夜夜加班,怎么来得那么多精力。
所以当黎锡然趿拉着拖鞋向床边靠近时,她立马拢紧脖颈处的被子,“我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