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第二日,晨光熹微,太和殿内充盈着淡淡的安神香气息,沉淀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扶襄尚在沉睡中,精致俊秀的面容透出柔和的无辜,蓦地在睡梦中他感觉鼻尖被咬了一口,颇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直接转个身继续陷入梦中。
他侧躺着,身后的人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只手灵活地伸进褻裤里,探到他两腿间。
“嗯。。。。。。”晨间的欲望起来得也是极快,他在那只手刻意地撩拨下,半梦半醒间舒服地直哼哼,腰胯也不自主向着手心挺动。
“真乖。。。。。。”扶行渊一手在他身前忽轻忽重地上下撸动,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叹道。
“唔嗯。。。。。。”扶襄没坚持多久,随着喉咙深处含糊的呻吟声,小腹一抖便射了出来。
扶行渊在他后颈上咬一口,三两下把他的褻裤扒下来,然后覆在了他的身上。
“嗯。。。要去。。。早。。。朝。。。。。。”扶襄到此时也并未完全清醒过来,但习惯让他嘟囔了一句,圈着摄政王悍腰两侧的双腿蹬了蹬。
“乖。。。今日休沐。”扶行渊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一手捞过昨晚未派上用场的檀木盒子,打开取出了一颗秘药。
“。。。不要。。。。。。”扶襄只觉耳边的声音是他极为讨厌的,便厌烦地扭过脸,只是依旧闭着眼睛,真的认为尚在睡梦中。
摄政王都要被他气笑了,小没良心的,修长的手指捏着药丸强势挤进了他的后穴。
“嗯。。。。。。”扶襄身子一抖,呻吟从唇边溢出来,不自觉夹紧双腿,却只是把摄政王的腰圈得更牢。
他昨夜昏过去后摄政王又抱着他清洗了一遍,身上的痕迹昨夜被药膏尽数涂抹,此刻竟已消散得差不多,不然摄政王此刻再看到也还是要发疯,只是心里却始终不痛快,泄愤般咬着他的脖颈用力吮吸。
“唔。。。。。。疼。。。。。。”扶襄皱起秀气的眉头,双眼紧闭推着他的脑袋拒绝,那张唇却带着摧毁的力道移向耳后的软肉,然后又沿着他的侧颈辗转到乳尖、腰腹,反复噬咬吸吮。
在后穴那颗化开的药丸作用下,痛楚和欢愉同时侵袭了他的身心,粉嫩的穴口也难耐地张着小嘴吐出爱液。
“心肝,要不要?”扶行渊禁欲了有一段时日,原本昨夜便该开荤,此刻依旧强自忍耐着,身下的巨物紫红狰狞,一边抵着他湿哒哒的穴口上下滑蹭,一边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问道。
欲望压制着让他的嗓音沉沉地敲在扶襄心上,使他内心对情欲的渴求更甚,臀部不自觉抬高迎合那根滚烫的硬物,呼吸也急促起来,舔着唇黏糊糊地回道,“要。。。。。”
扶行渊倏然起身,两根手指又插进他的后穴拓张了几下,才将自己等待已久的欲望整根埋了进去,严丝合缝只余两个深色的囊袋堵在穴口。
湿滑紧热的肠壁早已饥渴难耐,立时兴奋地紧紧咬住粗壮的柱身,不住吮吸圆硕火热的龟头,扶襄腰腹颤抖地厉害,仰起头低吟,“啊。。。。。。啊哈。。。。。。”
密密匝匝的夹裹挤弄,让扶行渊亦是呼吸粗重,他劲腰晃动抵着肠壁深处缓慢碾磨,手肘撑在扶襄脸颊两侧,那张潮红的小脸一片艳色,他不由低下头又爱又恨地啄了几口。
却惹得扶襄不满地直摇头,小腹抬高一个劲儿蹭他,在梦中腻声唤道,“嗯。。。快点。。。。。。”
扶行渊被他这一声唤得血液沸腾,理智几近溃散,不由分说捞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臂弯,然后折起压向胸前,手臂就撑在两边肩头处,劲臀快速抬起又落下,喘息着道,“乖,叫皇叔。”
这个姿势让扶襄被钳制地死死的,又被迅猛的抽送顶得心神飘散,只能张开唇顺应身体的本能反应连声吟叫,“啊。。。。嗯啊。。。。啊哈。。。。。”
他越是叫是急,扶行渊顶得越是猛,接连几十下的捣弄,穴口周围汁水四溅,抽插搅动间全是淫靡的水声,被桎梏的两条腿使得他全身都动弹不得,没挨一阵便受不住了,细白的指节紧紧抓住垫褥,抽噎着求道,“啊哈。。。。。。慢、慢些。。。。。。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