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画面定格在我脑海中。不久后,在一节文学课上,百无聊赖的我打开便签,想把那个场景描绘下来。等下了课回到宿舍,才后知后觉“刚才出现了几个人物”。我立时放弃了徘徊在脑海中近三年的那个脑洞,开始写这篇文。毕竟前者已经有了雏形,而后者则是完全没有概念——并不知道要写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物,纯粹是想到哪写到哪的状态。断断续续写了小半年,因为开文很随意,所以创作态度的确很佛。大概是写到五万字的时候从头读了一遍,才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晏若愚作为一个人物而言,为什么会这样没有逻辑性?换句话说,晏若愚没有“人设”。我不能理解笔下的这个人物。她做的事情总与她的经历格格不入——她为什么没有因为丧父而患得患失伤春悲秋,她为什么读了那么多四书五经却又有几分江湖气——总之,作为一个“人”而言,她的行为充满矛盾;而作为一个“人物设定”而言,她每一章都在崩前一章的人设。这简直令作者头秃。我甚至觉得,她只是我的一个寄托而已,所有我得不到或者做不到的,通通由她来完成,她的任务就是让我得到心理满足。事情的转折是写到真的整整肝了三周才写完,《填白》有个很真实的乳名,叫《三周生》。咳。Эtoвcecпa6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