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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页(第1页)

筒子们在台下笑得花枝乱颤。晏若愚愣了下,“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常望宇指窗外,“西北风。”“哦,”晏若愚淡定地回自己座位,“有何贵干啊?”常望宇环视一周,眼尾一挑,状似不好意思地说,“小姐姐,可以借你口红用一下嘛。”不等晏若愚拒绝,又补充了句,“唇釉也行的。”晏若愚:“……”对方不想说话并向你翻了个白眼。这种一言不合就装纯的习惯真的是惯出来的!晏若愚腹诽归腹诽,但在诸位同学虎视眈眈地注视下还是从包里取出唇釉,在他唇上点一点,“其实不涂也不影响,今天又不上台。”“要上台的,”常望宇小声说,“我不是来害你被围观的,是有个节目。我怕我不过来的话,不出一个小时就有传言说咱俩分了。”晏若愚拿纸把涂多出来的一点擦掉,“又没怪你。”常望宇要去准备上台,临走前眨着那双小鹿一样的湿漉漉的眼睛对晏若愚放电,“小姐姐,这管唇釉我用过了,给我留个纪念好不好呀。”教室里一片“哟”的声音。晏若愚闻言把唇釉盖子一拧顺手递给他,“你拿着玩。快走吧这位小盆友,我要上课了。”“哈哈哈……”常望宇笑着一直走到教室门口,才恢复“小天王”的得体状态,跟筒子们挥了挥手,迈开大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慕斯在后门口围观了全程,然后面无表情地回了自己教室。其实,也没有特别不舒服。毕竟早就知道那不是自己的人。可是……还是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见到晏若愚,圆子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还好吧,”晏若愚低头看看自己,“最近跑工作室是有点忙。过段时间就好了。”安令惟吐槽,“不是我说,你说说你啊,不是让你别招惹常望宇吗!你看看这次这事儿,差点就——话说,你和常望宇小时候真见过?”“见过。娃娃亲也是真的。”晏若愚想了想,深感世事无常,“我那么想他,居然都不知道他就是常望宇。”安令惟一愣,“我说呢!常望宇上次就说什么他和你认识没几年!你还说刚认识不久,你是失忆了啊还是断片儿了?”“我就是没认出来,”晏若愚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是真没认出来。他说小时候回白银看我就被我无视过。”“你这脸盲得多重才能连娃娃亲未婚夫都认不出来,对方还是一大明星啊,”安令惟不信,“逗呢嘛。”“不是,”晏若愚也觉得这么鬼畜的脸盲法说出去自己都不信,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他小时候穿藏袍,虽然没有高原红吧,但那脏辫一扎,我就没仔细看过他五官和轮廓。而且小时候没长开,眼睛啊嘴的,那时候眼睛充其量就是清澈,没现在这么勾人。”“勾人,”安令惟的表情一言难尽,“啧。有对象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哦对,你们排长是不是今天回来?说今年国防生政策有变动,好像以后都是文职了吧。”“我不知道啊,”晏若愚耸肩,“天地良心,我真的和排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私交。我把联系方式给我哥以后就再没问过。”“你哥?”安令惟先愣怔了一会儿,“你是说白家的那个还是屈家的那个?”“白家的,”晏若愚掰了块巧克力,“圆子说我瘦了,那我补补。排长和我哥好像关系挺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闹成那样。”慕斯进来,看见晏若愚时显然有些意外,“你回来了?”晏若愚“嗯”了声,“你还好吗。”慕斯点头,“我没事。”晏若愚停顿了片刻,“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害你被人肉,是我们太不严谨了。”“谈不上吧,”慕斯迅速地笑了一下,“也怪我,连累你们被爆出恋情,还让他……”“都是受害者,就别抱歉来抱歉去的了好吗!”安令惟简直不能理解这两位,“我还以为你俩要掐一架呢。”“我可不敢跟她掐,”慕斯看了安令惟一眼,“你是她那边儿的,圆子是个老好人。二对一,我不仅不占便宜,还要被常望宇记恨。”安令惟干巴巴地“啊”了声,心道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慕斯说笑,真是活久见。慕斯对晏若愚说,“我可跟你说清楚。你要是敢伤他,我不会放过你的。”那个人可以不是我。但那个人不可以伤害你。晏若愚却没在意她这句自我安慰大于威胁的话,她更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你的那个联姻对象,最初是想定常家二少爷的。但常望宇的婚姻不在常家可以联姻的范围内,所以你家里换了人。对吧。”“不,不是,”慕斯转过脸与她对视,“你以为常家真的不会拿常望宇的婚姻去联姻吗?只不过是晏先生捷足先登,而常望宇又对你情有独钟,没给后来者任何机会而已。”“对我来说,和谁结婚都是为了家里,与其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不如找一个我喜欢的。”慕斯的笑容里多少有点凄凉,“可惜啊。”我小时候也在各种场合见过他。我家里也够资格和常家结亲。所以会有些幻想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可惜啊,他在等倾心之人回头看看自己的那些年里,也从来没回头看一看背后站着的那个人。痴男怨女,何其可悲。“所以是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吗?”安令惟实在不想听她俩绕着常望宇继续纠结,她还是对排长更感兴趣,“那你哥和排长到底什么关系。”晏若愚被她磨得没办法,只能给白涅打电话八卦一下,到底为什么两个互相在意的好兄弟会分道扬镳。白涅:“嗯?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白涅对她少有这样严肃的语气,“他跟你说什么了。”“谁,排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晏若愚有点懵,“他没说什么啊。我们好久都没见过了。”白涅沉吟片刻,“算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事儿跟你也有关系。”他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初中那几年,我挺浑的?”“记得啊,”晏若愚想起来就好笑,“掌门少爷的威风不就是那几年打架打出来的。”“那你记不记得,那时候你总是拦着不让我跟他们出去,有一次眼看着拦不住了,当着我的面一杯酒灌下去,抢救了半晚上?”白涅说到这儿苦笑了声,“你啊,从小就是这么个拿命搏的个性,真没辙。”“记得,”晏若愚说,“后来呢?”“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快没命了,哪有心思管别的,”白涅说,“而且又不能让爸妈知道我跟着他们混,所以就关机了。那天晚上,有人打了十几个电话求救。”“救谁?我们排长?”“是他女朋友。”白涅说,“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跟别人去酒吧,碰上变态了,差点出事。那之后我们都没再出去混过,但也越走越远,他觉得我是个无情无义的货色。”晏若愚:“不是……是我太私心吗?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你的锅啊。”“嗯哼,”白涅不置可否,“反正他就把这一笔记我头上了呗。我知道他带你军训的时候,差点一着急去给你办免训,他没见过你,但见过那枚羊脂玉戒指。”“所以你才在我军训的时候安排人来学校摸情况?”晏若愚问,“或者其实就是盯着,防止我被挤兑?”“嗯,”白涅说,“还有你高中的时候,你不是一直特别无奈我给你立了个大姐大的人设。我人在兰州,顾不上你,能吓退一个是一个。”“不是……至于么,”晏若愚哭笑不得,“我又不惹事。我很低调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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