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太有可能了,这一、两年来,他爷爷逼他结婚逼得紧,为了能让他顺利结婚,他根本是无所不用其极,举凡相亲或开派对宴会,什么有的没有的他全用上了,现在竟想到用家庭医师作借口,真亏他想得出这个点子。他扯着嘴角,无声地讪笑。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慕恋欢倒是他爷爷介绍过的女人里头,最美丽也最能引起他兴趣的一个,把她送到他身边,他爷爷算是往前成功迈了一小步,首次有点进展,他老人家也许会乐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吧!他可以想象,他爷爷那张得意的嘴脸是什么样子。可惜他的得意不会太久,因为他绝不可能会娶她的,女人他随便招手就一堆自动匍匐过来,他又何必自讨苦吃的踏进婚姻这个坟墓里?他过惯了无拘无束、为所欲为的日子,不需要自找麻烦的找人来约束他的行动,除了哪天他疯了才有可能。手指轻轻勾起覆在慕恋欢身上的薄被,目光在她姣好赤裸的胴体巡礼,下腹立即有了骚动。唇角微勾,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粉颊缓缓往下滑,经过她纤细的颈项、腰际再继续下滑,当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时,他轻轻地抬起她的腿,让自己顺势再次滑进她体内。慕恋欢只是嘤咛了声,并未醒来,因为她实在太累了。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留恋她的身体,这一点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彷佛永远要不够她似的,一连要了她整晚,他以为对她的欲望会降低,没想到,现在只是看着她的裸体,他就立刻有了反应。不管慕恋欢是不是醒来,他已按捺不住地再次在她的体内恣意驰骋,强烈的快感席卷他所有的感官,在攀上情欲的顶端时,他克制不住地再一次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从头到尾,慕恋欢都没醒过来。他对她的留恋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这点,他自己毫无所觉……***动不了!当慕恋欢隔天醒来时,第一个窜人脑海的念头就是这三个字,她甚至怀疑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是不是全被拆掉了,她的手不再是她的手,她的脚也不再是她的脚,因为她明明想用手撑起身子,但手却一直无动于衷的躺在原地。老天!苍封霬简直快折磨死她了。她趴在c黄上,手捉着c黄单,蹙起秀眉,低低的呻吟出声,神情充满懊恼。她累得下不了c黄,这下看她如何回家。苍封霬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她一副快瘫死的模样,他斜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调侃地开口:「怎么?我真的有把妳累成那样吗?」听到他的声音,她迅速地转头朝门口看去。「苍封霬!」她大叫。「怎么?」他步入房内,顺手把门关上,缓缓的走向她。c黄铺因他的坐下而陷下一角,随即她便感觉到他冰冷的唇吻上她的背,她想转过身躲掉,却无奈于全身使不上力,因此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我很累了。」她整个脸全埋在枕头内,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害怕他又要来一次,她急忙使尽所有力量想翻过身,但她还来不及完成动作,他的手就由背后伸到前面罩住她的丰盈,她瞬间僵硬住。充满男人的气息欺向她,他就紧紧的贴在她背后,手指或捻或揉的逗弄着她的坚挺。发觉熟悉的快感又因他的抚摸而逐渐涌上时,她忙不迭的喊停,「等一下!」「等一下?」他挑眉,「好,就等一下。」他突然如她所愿的放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一张纸,重新回到c黄上,将那张纸凑到慕恋欢的眼前,「看清楚。」是那张她迟迟签不下名的契约。她正纳闷他拿这给她看做什么时,眼角却瞥见本该由她签名的地方,竟已有了一个拇指印,她错愕地瞪大美眸。她再也不顾身上的疲惫,慌张地抢过他手中的契约,翻身而起,目不转睛地瞪着那个拇指印,然后她再看看自己的双手,右手的大拇指明显有个红印子,摆明契约上的那个拇指印就是她的!「这是怎么回事!?」她抬起头惊惶失色地瞅着他。「就是妳眼睛看的这么一回事。」「我什么时候盖了这个拇指印的?我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质问。「昨晚我有问过妳,同不同意盖下拇指印,妳没有回话,然后我说,妳没回话代表妳默许了,接着妳还是没回话。因此我自然当妳是默许我拉起妳的手盖下这个印,所以我就这么做了,如何,我解释的详不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