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话,告诉我,我就会给你。”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廓,低低的嗓音无比魅惑,“你也很享受的对不对?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文静死死地咬着唇,闭着眼睛排斥着体内那种异样的兴奋。她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明明是被他强迫的,可是竟然还经不起他的挑。逗,浅薄的经验被挑起,她几乎是要无法控制,被欲。望驾驭。可是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一直都在摇头,闭上泪水蒙胧的眼睛,颤抖的双手从他肩上滑下来,指腹不经意触到他胸前的红点,秦宇晟一阵战栗。
他像是有些不受控制地低喘一声,撕裂了她的底裤,大手扣住她的侧脸,狠狠地吻下去。她脖子上的线条还是那么柔润安静,她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在外面的这三天无时不刻都不在想念着她的味道,尽管她是那样青涩,却足以让自己血脉膨胀。
秦宇晟的呼吸渐渐炽热,粗重的喘息说明他此刻有多享受,多快意。最后他满意地握住她的腰,分开她细白的腿,强悍的腰身埋在她腿间,用力一顶……
几乎是要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样的感觉,原来他也会有无法控制自己的事情,只是对着这具身体。可是他又是多么的痛恨眼前这副鲜活的肉体,仇人女儿的身体……
好像是一种极端的排斥感觉,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非得用尽手段去占。有她?
不!不是占。有,他是想要撕裂了她!他说过,自己所受过的罪和痛苦,都要加倍地还在她的身上,他只是想要撕裂了她。没有错,就是这样的!
他每用一下力,就告诉自己,他是在报复,所以她不配得到幸福,她也别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文静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耳边的声音那样的清晰又残忍,她静静地听着,只觉得一颗心沉下去再沉下去,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可是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破碎又干涩,有些麻木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身上的男人动作不减,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什么厌恶的东西,他的声音更冷:“你欠我的。”
文静猛然一怔,有些不敢置信,想要理清楚一些头绪却发现眼皮越来越重,彻底昏迷之前,她的脑海里面一遍一遍地回响那简单生硬的四个字。
你欠我的……
你欠我的……
…………
再次醒来的时候,文静发现自己躺在秦宇晟的床上,身上一丝不挂,但是秦宇晟已经不在。以前每次做完,她醒过来的时候都是在隔壁的客房,没想到这次竟然在他的房间里。她翻身想要起来,双。腿。间的酸涩顿时涌上来,一手撑着床头柜,慢慢地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有几件已经不堪入目,她套了一件外套,把裤子也穿上,这才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房间里面还保留着她的衣物,文静跑进了洗手间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衣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她的手机没有在身边,可是她知道,医院的人一定是在急着找她。秦宇晟这个混蛋,他就是一个强。奸犯、绑。架犯!他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愤恨的一拳头狠狠地拍在了水池中央,水花顿时四溅,文静连哭的心情都没有了。
流再多的眼泪都没有用,而她哭得也已经够多了,她现在不会再因为那个混蛋而掉一滴眼泪,她要反抗,她不会再让他如愿折磨自己!
至少她应该搞清楚他的那句“你欠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静整理情绪下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秦宇晟竟然大摇大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看报纸,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低沉的嗓音淡淡地,“我以为你不会那么快醒来,看起来你的体力比以前更好了点。”
他意有所指,文静当然听得出来,不过她不想搭理他,仰首挺胸地直接下了楼就往玄关处走,当下第一件事情就去医院,她工作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样擅离岗位的情况。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抖动报纸地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他说:“有些话我不希望再重复,你手指上面的那枚戒指,晚上回来的时候我不希望再见到。明白了?”
文静穿鞋的动作一顿,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地冒上来。戒指之前她已经拿下来,但是因为之后视频被泄露的那件事情,厉向野想全世界宣布两人已经订婚,她不得已又戴了上去。她的确是有被厉向野感动,所以也想过只要摆脱了秦宇晟,或者她可以试着和向野发展。
可是所有的一切重新回到了原地,这一切,都是这个禽兽的错!
她终于忍不住反驳了一句:“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让你为所欲为?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就是犯罪的!你以为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森森地笑起来,一把将手中的报纸摔在茶几上面,挺拔的身躯从沙发上面直起来,挑起眉来,冷冷地反问:“王法是什么?或者你可以告诉我?”
文静只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有些不受控制地竭斯底里,“我会告诉你的!王法就是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应该去坐牢,而不是用尽手段逼迫一个弱女子!”
他古怪地笑了一声,“随时恭候,我说了,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我会很乐意提供线索。”他靠近她,“谭文静,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傻得天真。你是不是以为你有厉向野保护你就不用担心任何了?你这样愚蠢,所以才会让别人一次又一次有机可趁。你的大情圣不介意捡别人的破鞋穿,可惜的是,全世界的人会怎么样看待他呢?他那个爷爷应该身体不太好吧?你说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孙子所谓的未婚妻不过是被我随意玩弄的一个小情。妇,不知道会不会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