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大喇喇叉着腿问他:“好看吗?”
窦寇眼神都暗了,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惹得靳成浑身战栗。
“好看。”
靳成勾了下内裤边儿,舔舔嘴唇:“喜欢吗?”
窦寇老老实实回他:“喜欢。”
艺术家拉着老男人的手,两人谁都没说话,互相喘着粗气儿,红了眼底。
靳成满意地看到窦寇也有反应了,气势汹汹在西装裤里蓄势待发。
他沉着嗓子问靳成:“疼么?”
靳成说:“还行,纹起来不是很疼,但我听说洗的时候疼,所以哪天我逼不得已要去洗了,就给你打电话,让你听听我有多疼。”
窦寇手一顿,气压低了。
靳成有点心疼:“骗你的,我就想想,不会洗的,这纹身我要留一辈子。愿赌服输知道吧,我们艺术家都这样。”
他指着墙上某张自个儿的光屁股照片说:“疯批一个,你知道的。”
这照片是靳成刚搬来没多久时候挂上去的。大学里他社团有次搞行为艺术,在校园里裸奔,他完美的蜜桃臀就被人拍下来传到论坛上,当时还收获了一大堆男男女女的尖叫和爱慕。这套照片的主题叫——真相。
靳成被窦寇摸得心猿意马,哼哼唧唧像猫似的凑过去,挺着腰去勾老男人,被窦寇死死按在沙发上不能动。
“你有伤,我来。”
老男人欺身而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倒在靳成身上,彻底把他压得透不过气。他一手慢慢摸下去。
靳成哆哆嗦嗦的,耳朵不断被撩拨碾压,最要命的还是这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气声,在他耳朵边上低喘,野兽似的。
“愿赌服输。”窦蔻说。
艺术家同志最后那点可怜的意志就在窦医生暴风骤雨的撩拨中彻底瓦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窥视
周末,游乐乐果然带着传说中的,第三个合伙人敲开了窦寇家大门。
窦医生在阳台接电话,靳成去开的门。他一听对讲里头是游乐乐的声音,根本就没防备,忘了再多看一眼藏在他背后的那位,要看仔细了,拿刀架他脖子上他都不会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