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属于自己的伤痛,各自怀着这个不愿看到又看到的伤痛继续的向前行走。
脸上的忧郁都显得沉闷了许多,谁都不愿意谈起刚刚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我想更多的还是不愿意想起。怀着伤痛、带着沉闷的情绪顺着小溪而下,行走在砾石的岸边。
经过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我的心情也很沉闷,那是藏在我心底最痛的噩梦,今天梦到了又是这么的恐怖。我转头看向秦叔、秦通他们也像是再想着刚刚的那个梦,拉拢着耳朵、沉默的语言,始有的那份豪情壮志此时已是烟消云散。
我们顺着溪水向下走了有四、五十米的样子,小溪的河道明显渐宽了不少,那溪水的颜色显然也深了许多。望眼看去这段渐宽的小溪长度有了大幅度的修饰,看样子是有专门的人曾经修建过,溪道长约三、四百米,宽约四、五十米的样子远远看去就像一条鼓腹的大蛇。
我向周围看了看,除了一些闪烁的水晶石和耸立的钟乳石外,藓蕨和其它的植被作物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齐根根的铲除了一样。
渐宽的溪水延绵三、四百米的样子溪道明显看出转了方向,横穿过了山丘下面的山洞。
我转头看向秦叔问道
“秦叔,前面的溪道转了方向,这山势也明显改了方向,我们要是继续跟着山势行走必须要穿过这条溪水才行。我们有带什么防水器具吗?”
秦叔看去脸色还是有点忘不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脸的忧郁深沉的说道
“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还要过这个山洞,为了简便上路那些东西就没有带来!我看这溪水也不会太深,我想游过去应该问题不大。”
看着秦叔、秦通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垂着头就向前面走去。
我们走了有三、四百米样子停在了山洞的前面。
山洞不是很大,宽度大约在三、四十米的样子,从溪水的水面到山洞的顶端看去也得有七、八米的样子。我转头向山洞里面看了看说道
“这山洞里面这么黑,大家进去了一定得要小心点才是。”
气氛太过于沉闷,秦叔、秦通象征性的嗯了一声就没有说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的秦叔从肩上卸下了背包蹲了下来,从中拿出了狼眼手电,随后又默默的把随身的上衣脱了下来放在了包里,我们照旧秦叔的样子脱下了多余吸水性较强的衣服也放在了包里。
脱掉身上的衣物,我们就向这深蓝色的溪水中走去。山洞里面的光线明显不如外面,星星点点的水晶石生长在岩洞的周壁。
我们潜游在山洞里面慢慢地向前行走,借助狼眼手电的光线我看到在这条岩洞里面有很多处明显是人工特意修饰的样子,溪水紧紧的贴在了岩壁上,我们游过荡起了层层的波纹打在了上面泛起了涟漪,在岩壁上端走有三、四米高就有一处一米渐宽的小道,在小道的周边有许多两到三米的小凹洞,光线不是很好,看去这些小凹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黑乎乎的看的不是很清楚,向山洞的前方看去,也就有百十米的样子就是这个山洞的出口。
秦叔将狼眼手电绑在了额头上,以便更好的在水中自由挥动四肢。
我紧紧的跟随在秦叔的身后,借着狼眼的光线不住的向四周观看,秦通尾随其后。我们三人一字排列慢慢的在这山洞中游走。
就在我们游走了有一、二十米的时候,一道水纹突然上浮出水面飞快的向我们前面驶去,尾随其后的秦通突然大呼了一声叫道
“小心,这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和秦叔听后各吃过一惊,警惕的看着水中的动向。这时只见在我的左侧四、五米远的地方游来了一道滑翔的水纹,看着这道水纹泛起的浪花就像是一条硕大的大鱼或者是一条体型较大的奇异生物。我不敢过于放松警惕始终盯着左边的水纹大声的吼道
“秦叔,这家伙过来了就在我们的左边!”
秦叔转头向左边看去,借着狼眼的光线看去,在荡起的水纹下面像是一条很大的水蛇,这条水蛇在水中的折射下看出足足有数丈长的样子,我们看后都被这眼前的庞然大物给惊呆住了,秦叔见状大呼一声
“快,向右边游!”
说完我们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向右边的岩壁靠去,一边向右边的岩壁游去一边奋力的向洞口游动。
这条水蛇游动的速度很快,看样子是想堵住我们前去的去路然后再伏击我们,水蛇很迅速的就游到了我们的前面。我深深地感到了这种死亡的恐惧,如果这条水蛇真的是想在我们前面进行攻击,我想我们这一次必死无疑定了,第一:我们的枪械几乎在水中无法使用。第二:周围全是高有三四米的岩壁,想要在这里逃出去几乎就是不可能。
这条水蛇游到了我们的前面,它蜷曲着身躯打了一个迂回,一颗硕大的头颅露在了水面上挡住了我们前去的道路,瞪着猩红的杏眼,警惕的看着我们,看样子马上就要对我们做出最后的一击了。
秦叔停了下来,我们游到了岩壁的旁边,看着眼前庞大的水蛇惊道
“快,往岩壁上面爬!”
我和秦通同时看向周边的岩壁,岩壁的坡度很是立陡,定眼仔细看去在岩壁的周边明显有许多人工刻意修建的小凹槽,虽然在攀爬上会比较困难,但也总比让这水蛇给吞掉的好!
话刚说完,我们就向岩壁贴近。水蛇见我们在水中动了起来,它那生物的本性以为是我们要像它做出进攻,突然间就立起了高有数丈的身躯,呲着牙齿含吐着血红的信子就向我们扑来。秦叔大惊失色一手紧紧的抓住岩壁,另一手操起ak微冲就向扑来的大蛇射去,转头对着我们吼道
“快,你们先上,我来给你们掩护!”
我们听后也没有多想,使出全身的潜能,奋力的就向岩壁的上端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