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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接到了师父和王昔,文笙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被搬走了,回去的路上,她忘了大仇人凤嵩川,忘了手上的伤,只是依偎在师父身边,这一刻,她看上去才像是个将将十七岁的小姑娘。
虽然师父话很少,脸上也没有什么笑容。
真是的,怎么出了这么多事情,师徒两个经历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才重新聚在了一起,老头子也不激动一下呢?
都不如送她去邺州的时候看着有人情味,那时候好歹还依依不舍的呢。
文笙忍不住嘟起了嘴。
她有满肚子的话想和师父说,说别后的经历,说她领悟了《希声谱》,说她这两个月遇到了多少次危险,差点交待了小命,还有,她在刚结束的玄音阁收徒选拔中拿到了头名状元。
可老头子这不咸不淡的反应,叫人家怎么开口嘛。
渐渐的,文笙从和师父重聚的激动中冷静下来,觉出不大对劲来。
师父臭脾气也到罢了,怎么戚琴话也这么少?
王昔转了头问她:“可曾把我的琴也要回来了?”
文笙怔了一怔,这才想起当日王昔和戚琴被杨昊俭的人绑来京城,是连乐器一起的。刚才她光顾着看人是不是平安无事,哪还记得向杨昊俭要二老的乐器。
可这会儿都快到李承运的别院了,总不能再回去索要吧。
王昔还等着文笙回话,戚琴开口道:“快算了吧,你当那是什么地方,人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再说你早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王昔嘴唇嗫嚅,没有说出话来。
文笙心中一慌,伸手抓住了王昔的胳膊,急道:“师父,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王昔未答,低头突然看到文笙的手,皱起眉来。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文笙神色大变。
这个问题。方才初一见面王昔就问过她了,她也回答过了,这才刚过去一小会儿。师父怎么就忘了呢?
她再也顾不上旁的,抬头询问旁边的戚琴:“戚老,我师父他这是……”
戚琴忙道:“你别急。他在那庄子里面撞到了头,以前的事都还记得。只是眼前的事容易忘,人也没有以前反应快了。但是不胡涂。不信你问他。”
不用文笙问,王昔已道:“我没事。别回去找他们。”
文笙心疼得手都抖了,她坐在车里大叫了一声:“云大哥!”
带着哭腔的叫喊登时将车外头的云鹭吓了一大跳。
不但云鹭,连李承运都远远问了声“怎么了”。文笙咬着唇,好容易冷静下来,颤声道:“他们打了我师父。打他的头……”
文笙声音哽住说不下去,李承运还没见过文笙如此失态。吓了一跳,连忙吩咐身边侍从快马赶回国公府,去把范太医请来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