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
。庄姜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看红珠的态度,好似她做了天理难容的极大恶事。
气氛还不算太尴尬。
比起刚刚,此时的红珠已经冷静了许多,她背对庄姜片刻,再转过身时,嘴角竟含着一抹笑意。
庄姜:
刚刚是小女子失态了,还望庄姑娘谅解。压下那股被欺骗的怒意,红珠温声细语:
对不起,当初临秋阁一见,我一直以为你是男子,生出钦慕之情。方才知道你是女子,太过惊骇,才失了体面。
无妨。庄姜道:若无它事,我先回去了。
慢着。红珠伸手拦住她,神色忧虑:
庄姑娘,我有一事
咕噜。
忽地响起一道杂音,红珠的话戛然而止,尴尬地捂住了咕咕叫的肚子。
你还没用膳?
红珠揉了揉肚子,小声开口:不瞒姑娘,我一日未进水米了。
眼睛朝林间的草木茂盛处一扫,庄姜说:你且等等。
少女身轻如燕,蹿进茵茵如碧的草木间,窸窸窣窣,片刻后,她提着一只肥白的红眼兔子钻出来。
好可爱啊。红珠见之心喜,将兔子抱进怀中。
庄姜弯腰拾起一块菱角锋锐的石片,在大石块上磨得更锋利,找来枯枝木块,垒起几块石头架做烤架。
她拎起兔子的长耳朵,想将它从红珠的怀里提溜出来。
怎么可以吃兔兔?红珠抱紧胖乎乎的兔子,分外不舍:
兔兔这么可爱。
那吃蛇好了。
手指松开,庄姜指向林间的某处草丛:
我刚刚看见那里藏着几条,像一家三口,都挺肥的。
红珠面色一噎,将兔子塞过去:
多放点辣。
日头正晒,从树叶间漏下斑驳的光影,庄姜坐在树底下,麻溜地给兔子放血剥皮去内脏,漂净血水。
红珠注意到她旁边放了好几种调味草药,甚至还有蜂蜜,盛在一个翠绿绿的大叶子里,颜色金黄剔透。
她不禁问:你会烤兔子?谁教你的?
以前看师兄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