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前27年前自认没有触犯过道德底线,遵纪守法,参加工作后,也尽心尽力的为群众办事也算踏踏实实的做人,可我为什么会穿越呢,穿越到我小妹写耽美里,变成了一个鸭子。
话说小妹写的这本叫《痴人》,我不知道她才17岁,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些18禁的东西。
我无意中看过这本书的简介,《痴人》这本里讲的是:主角受姜寒筠,因为父母吸毒,到处借钱欠下巨额高利贷,无力抵债,收债的人看他面容清秀,刚好他有认识的人做着那种生意,姜寒筠就被迫签了一份协议,为了抵债,他做了高档会所的鸭子,本来老板培养他是为了让他哄富婆消费的,可他却被一个高官看上,他被选中做了一枚棋子,他被迫游荡在各种人的床上……
后来小妹写完这本书后,我其实还看过,我还帮她修了文,因为我觉得她写的不健康,甚至有些偏激,尤其是我们这种家庭,写这种涉及从政题材太敏感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小妹把原来血腥暴力的结局,改成了大团圆。
小妹那时候还气呼呼的对我说,“大哥,你既然读了整个故事,你就更应该理解姜寒筠,他杀了那些人不是应该的吧,这个阉割版的结局真是太离谱了,你试想一下如果你遇到了姜寒筠所经历的事,你还会原谅所有人吗?”
可我没想到她一语成谶,那天我受邀去参加某开发区企业的揭牌仪式,赶回家的时候遇到了暴雨,发生了车祸,我看到最后一个场景是汽车爆炸的样子,等我在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变成了一个婴儿。
我在这里看到的第一个人其实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拿着奶瓶喂我喝奶,给我把屎把尿,可某一天我被精神状态有点异常一个女人抱走了,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大男孩了。
我算是胎穿,在这里我无父无母,我是被虞妈养大的,就是当初抱走我的“女人”,她说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喊他妈妈,她是一个变性人,却很喜欢听我喊她妈妈。
我那时并不知道我现在会变成游走在高官们之间的玩物,我穿越过来的时候虞妈还是个爱穿女装的男人,他一边接客一边照顾我,所有人都笑话他,一个男妓还养孩子,着实可笑了些。
虞妈那时候也算风姿卓然,加上他什么样难缠的客人都来者不拒,生意自然不会差,很快他攒够了钱,加上他遇到与他老说贵人一般的一个客人支持,他开了现在这个会所。
这里名叫清泉馆,看着像是一个有钱人附庸风雅品茶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为了那些有钱有权,达官贵人提供安全淫乐场地的场所。
我可能来到这个世界后看多了恶心肮脏的一面,我就麻木了,就像我看到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拿着皮带抽那些可怜的男孩,女孩时我都可以淡定走开,我在庆幸,躺在地上的不是我。
在我没有遇到宋平楚之前,虞妈对我还算是不错的,有了这个会所后,他送我去富家子弟和官二代的子女才能去的私立学校上学,吃穿用度也是最好的。
突然有一天虞妈给我买了好多礼物,还买了许多衣服,让我一件件试给他看,最终选了一件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
那天是我在这个世界的18岁生日,那一天我还接到了大学通知书,我还想给虞妈看看,我那时我很感动,我想虽然再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但好歹虞妈他对我很好。
他拉着我走到镜子前,站在我的背后,捏着我的脸颊,笑着说:“霜星,我养你这么大,也到了你报答我的的时候了。”
我隐隐的感觉到不安,他带着我去了清泉馆,拉着我的手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对站在窗户那的男人说:“人我给你带来了,下手轻点,别伤了他。”
虞妈无情的甩开了我的手,关上了门,并反锁上门,那男人转过身,一步步的靠近我,我试图开门跑出去,我不断呼喊着虞妈给我开门,向宋平楚求饶,门也没有打开。
他脱下黑色的皮手套,抚摸着我的脸颊:“听话,别怕,”
我跪下,抓着他的裤脚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他蹲下挑起我的下巴说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不好嘛?”
我搓着手说道:“真的求你了,不可以的,不可以。
那一夜过后,他将我带走了,我准备自杀的,他将我关在一个黑屋子里,我怕黑,这个秘密只有虞妈知道,虞妈连这也告诉他了吗?
他是谁呢?他是那个变态的主角宋平楚,他带我离开了清泉馆,而我我承担了主角受姜寒筠的角色,不同的是我比设定里蒋寒筠经历的这些事情的时候年龄还要小,我一边上着大学,一边在宋平楚的逼迫下,去结交那些富家子弟,政府高官。
开始的时候最多是被人侃油,摸摸腿,摸腰,掐我的屁股,手伸到我的衣服里,胡乱的摸一通……
这些比起我后来经历的事简直不值一提,所以人和畜生的界限是什么呢?
穿着衣服,身份体面的人,也不一定是人,可能是修罗。
我很快在大二那年将被送到了一个老变态的床上,他怕我跑掉,还给我喂了迷幻挤,让我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和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那一夜对于真是生不如死,药劲过去之后,我整个人几乎要疯掉了,可又有什么用呢?
那老男人离开后,我望着天花板发呆,宋平楚将我抱起来放在浴缸里,替我洗着澡,然后捏着我的脸颊说,“阿星,他很快就会失去所有,然后蹲大牢,你开心吗?”
那老男人是某个巨贪的高官,不算宋家的政敌,顶多算是宋家更进一步的垫脚石,而我不过就是他手上的一把刀。
我一把掌扇在他脸上,“你就是个畜生。”
“阿星,你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美,我都要舍不得让你做这些事情了。”我算什么呢,什么都不是,在这里我没有依靠,小妹说,的对身份对换之后,才会明白受害者的心理,我自认我还不如那书里描写的姜寒筠镇定
他好笑的说要赔偿我,送我了一辆车,一套公寓和一只丑不拉几的阿拉斯加幼犬。
我除了去上学,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结交各种年龄端男人,女人,老少不忌年龄不忌。
剩余微乎其微的节假日,是我短暂休假时间,我才可以在那公寓里好好睡一觉,给我家那逆子洗澡梳毛,带它遛遛,我还给这个阿拉斯加取了名字,叫做:肉墩儿。
我还记得父亲和我说,“在我这样的家庭里,在外我们只是上下级,回到家里才是父子。””
可据传言说宋平楚和他爸好像不是这样,甚至比我和我父亲的关系还不如。
那天我带着耳机听着音乐给肉墩子洗澡,结果脑袋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取下我的耳机,然后靠在一边的墙上抽着烟,“阿星,最近这一两个月你可以休息了,下午我带你去做体检,你一会儿忙完到书房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