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意冷哼一声,百无聊赖的开始扔石头砸水池里的睡火莲。
温沉降满意的点点头,嗯,这个不贵,也就一百二十来万一株,不贵不贵。
温予意冷冷的从唇里抛出几个字:“我发烧那几天,顾宴辞来过吗?”
“没。。。。。。。没。。。。。。。没有。”
她回眸,清淡无波的眼神睨了温沉降一眼:“真没有?”
“真。。。。。真。。。真没有。。。。。。。。。”
温予意敛眸:“温议长,你结巴什么?”
温沉降摇头否认:“我讲话一直结巴啊,本来说话就断断续续说不利索啊,意宝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话很顺溜?”
呵,顾宴辞的猪队友。
她拍拍手上的尘灰,起身回房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
温家很少这么热闹。
京市有头有脸的政客都来了,连叫的上号的媒体,都在邀请的行业里。
顾清风代表顾家,来的很早,在宴会厅和温沉降吹牛。
温予意化好妆出来,从二楼的扶梯处往下望,觥筹交错间,人人谈笑风生。
她看了一圈,确实没有顾宴辞的身影。
温沉降讲了几句话,掌声过后灯光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到二楼处,落在温予意身上。
她直起腰,唇边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顾清风上来,伸出绅士手,她提着裙边,踩着高跟鞋,挽着他。
今天之后,温家特级部队的官方主流媒体是这样形容此刻的温予意:
神明给人间洒下一片银河,而她将银河私藏在眼睛里。
人间有三大绝色,星辰,山海,温予意。
后来写稿这个人,被温闻见发通告表扬了,夸他有文采。
温予意在台上说了几句话,由温沉降挽着去见了副总统。
人际交往之后,关注点从她身上转移,她挤开人群,看到了猫在边边角角装贵公子的盛明元。
盛明元跟在她身后几年,温沉降又不理解造成她和顾宴辞今天这种情况的其中缘由,安保那边自然是没人会拦着他。
温予意隐在角落里冷着眼看他。
一个政要上前和他握手,自我介绍,州政府副州长王某某,盛明元下颚扬起,清傲随性的握了握手:“你好啊,我姓白,红橙黄绿青蓝紫的白。”
温予意:“。。。。。”
副州长:“???????”
温予意提着裙边上前,盛明元屁股一紧,腿肚子一软,颤着声音扶着还站在他旁边的副州长:“老王啊。。。。。。。我命不久矣啊!!!”
副州长:“。。。。。。。。”
温予意停在两人面前,副州长感觉氛围不太对劲,找个理由溜了。
盛明元惨兮兮的蹲下来道歉:“我真不知道九爷他不懂你向日葵过敏。”
“老大。。。。。。。。”
温予意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狗意,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扔我回去行吗?”
这种闲到蛋疼的日子虽然无聊,也比他做雇佣兵时打打杀杀的日子好一些。
温予意眯起眼,调子又冷又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盛明元抬头,眼里聚起泪:“那商量一下,你亡。。。。。行吗?”
温予意气笑了,聚力一脚扫过去,盛明元硬生生挨下,闷哼一声,捂着胸口:“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