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胡迭就算动作再快,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干掉这么多守卫。要知道,现实中的守卫可不会像游戏里那样,为了便于玩家完成任务,甚至会特意的保持不同哨位之间的视线隔离。尤其是在这院子的空间并不大的情况下,很多守卫和
岗哨之间,彼此都是可以看得见的。
但有了两个人,尤其另一个还是与自己心意相通,完全不需要用语言来协调战术配合的分身时,要做到这点,便有了可能。
胡迭首先清除的,便是那几个暗哨。由于暗哨多半是藏于隐密之处,这固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保护的作用,能让偷袭者忽略他们的存在,从而曝露行踪,但同样,如果他们被杀,其同伴也同样是很难发
现的。胡迭动手的速度很快,这也多亏了他强化的忍术本就是最高明的暗杀术,奔跑跳跃,全都可以做到无声无息,而出手之间,如何直接取人性命,如何避免被杀者发出声响
,这也几乎是成为了他的本能。一个飞跃,手中的利刃在落地时,便直接贯穿了目标的心脏,同时另一只手将倒下的尸体轻轻托住,放在草丛中,而另一边,分身也几乎是同时将与之相对的另一个暗哨
的脑袋扭转了180度的方向。在完成一次袭杀后,无论是胡迭还是他的分身,都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就一个闪身,扑向下一个目标,在奔跑的同时,还顺手甩出一把苦无,将一个正靠在墙角抽烟的
家伙钉死。
以胡迭的实力,其实就算是正面硬刚,这些街头打手级的小混混就算配了枪,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何况是暗杀。
这段时间以来,跟着士兵们一起苦练的结果也在此时体现出来,无论是移动还是袭杀,胡迭的整套动作都如行云流水一般,就像是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他甚至都不需要刻意的掩示行踪,哪怕是仅凭其灵巧快速的移动速度,便足以避开这些警惕性并不高的守卫的耳目,而他与分身依次挑选的目标,也是恰到好处。
说起来可能有些复杂,但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所有的暗哨便被清洗一空。
这时,就只剩下门口和院子里的几个明哨了。
八个人,分处在不同位置,彼此见又完全可以看到,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完全不惊动对方完成暗杀,显然是不太现实,但胡迭盘算了一下,却发现问题并不是很大。
首先,这八个人虽然都配了枪,但他们的枪应该都是没有上膛的,而且从其携带枪支的方式来看,也不适合快速出枪。像那种驳壳枪,装在木盒里是最愚蠢的做法,因为要打开盒盖拔出手枪,再上膛待击,一套动作下来就算是熟练的枪手,也得花上一秒以上,这要是碰上紧急情况,根本
就反应不过来。所以,这年头,有经验的枪手,多半都是将这驳壳枪枪管上的准星给磨平,然后将枪直接别在裤腰带上,这样出枪速度才快,只要新手才会小心翼翼的把枪放在标配的枪
盒中随身携带。
既然是新手,那就好办了。
胡迭将两支苦无飞镖抛给了分身,接过苦无后,分身与他同时出手,四支苦无几乎是同时便插在了最外围,也是分别独自站在一旁的那四名守卫的脖子上。
在苦无出手的同时,胡迭与分身也同时飞身跃下,各自扑向离他们最近的目标。这时,同伴中镖倒地的声音也刚好将他们惊动。
就在这剩下的四人还在疑惑中扭头观看之时,刀光闪过,眼前飞溅的鲜血成为了其中两人此生最后看到的画面。最后还剩下两个人,这时,他们也终于反应过来,但混混低劣的素质在此时却完美的体现出来:由于太过惊恐,这两个笨蛋竟然连大声呼救都忘了,也不知拔枪反抗,竟
然就那么一脸惊悚的愣在那。看到这情形,胡迭也是一乐,但出手却是毫不留情,刚斩下一颗人头的短刀顺手就甩了出去,将其中一人钉死在墙上,而这时,另一人也被分身扔出的匕首直插脑门,连
吭都没吭一声便瘫倒在地上。
至此,所有守卫全部清除,剩下那些还在熟睡的人,可就好办多了。收回自己的短刀和苦无,胡迭看了分身一眼,分身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在收回了匕首之后,便向着那些打手居住的房间走去,而胡迭,则径直走向
了主卧室。
此时的胡迭,已经完全没有掩示行踪的必要和打算了,短刀斜指地面,刀尖还在不断的滴血,就这样一步步走到卧室门前,将房门推开。
木制的门栓似乎有些缺少润滑,被推开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这似乎也惊动了房里的人,一个男人的声音顿进显得有些警惕的问道:“谁?谁在那?”胡迭没有出声,床上的陈二皮越发的紧张,手忙脚乱的从床头拔出手枪,但还没等他打开保险,已经走到床边的胡迭随手一刀便将枪拍飞,同时一刀直接贯穿了他的肩胛
骨,将他钉在床上。
哀嚎和惊恐的尖叫几乎是同时响起,但声音仅仅只是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截断:胡迭将刀鞘捅进陈二皮嘴里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捏断了床上那女人的脖子。
看着胡迭,满身满嘴都是血的陈二皮痛得混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惊恐,绝望,和哀求。
看着他,胡迭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因为你,我五个兄弟死了全家。这些天,想必你也过得很快活,不过你应该还记得,我离开的时候,说过什么吧?”
“忘了也没关系,我现在可以再说一遍:谁要是敢出卖我老秦军的军属,我胡迭一定会杀他全家。”
“我说话,是算数的!”
说罢,胡迭拔出短刀,一把将陈二皮拖下床,挥刀便斩去了他的四肢,又随手将地上的一只布鞋捏成一团,硬塞进他的嘴中,让他叫不出声音。
“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刻吧,照你这失血的速度,大概还能坚持二十分钟,要是能撑到有人来救你,说不定还能活下来。”离开前,胡迭对还在血泊中绝望挣扎的陈二皮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