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港九没有报告失踪猫咪的案子,于是有专家推测冲水系统回流,猫尸可能是从别处流过来的,但不管怎样,调查陷入了泥潭。
与王耀祖不同的是,李少泽没有托大,他很鸡贼的听取了手下madam方的意见,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全港九的这些电视台报纸停止住了跟这案件有关的任何报道。
与此同时,铜锣湾警署王耀祖那边,所有警员痛定思痛,王耀祖更是放下了水泥墩子的荣誉,决心从头再来,从零开始,准备与判官打一场拉锯战。
同样,他也明白了宣传手段的威力,与李少泽一样联系到了那些媒体,一通交易下来一天时间,电视上报纸上关于判官,死亡审判等所有内容以及新闻,都被和谐掉了,就算是有人在网络上发帖子,前一分钟发帖子,后一分钟就会被删除。
铜锣湾警署里王耀祖正以身做则的加班着,他底下警员虽说不是很情愿,但也还是没一个人敢走。
“尖沙咀的案子,你们说判官会出手吗?”
“他是一个非常自信,且具有侵入倾向的罪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出手!但前提他必须知道谁是凶手!”
“以他的脑力,或许已经知道了,可惜这件案子不归我们管,不然可以跟他好好较量一下。”
“只要判官出手,这案子就归我们管了。”
“等他出手,咱们恐怕就只有看直播的份儿了。”
“话虽如此,但我们不能一点信心没有,不能知难而退,我们应该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迎难而上!”
大房里,警员们正坐在一起聊着今天的浮脸案,但聊着聊着,话题总是不知不觉的聊到判官。
连续三次打脸,判官都要成为他们铜锣湾警署所有人的梦魇以及挥之不去心魔了。
“……”
正当几个人在讨论的时候,砵兰街一栋阴暗的房子里。
电视开着,微弱的光芒映射在坐在沙发的女子身上。
长腿,黑丝,极致诱惑,女子纤细的指间夹着香烟,右手拿着座机,美长腿搭在茶机上,左右摇摆。
“花佛哥,今晚你那有货吗?”
“怎么?又忍不住了?”
女子摆弄一下脚上的红色恨天高道:
“人家的高跟鞋都不鲜艳了!”
“你不是不知道,这两天风声紧,你随便找个小动物凑合一下吧!”
“那能一样吗?它们的血我开始嫌脏了……佛爷,你最好了,再说我做的十分隐蔽,到现在警方都没查出来是怎么回事,就凭他们的智商,想抓我?呵呵……”
“不是还有个判官吗,还是小心点好。”
“那你就直说有没有吧。”
“怎么?还生气了啊?”
“我哪敢呢,您要玩我,随时可以玩,人家鞋子不鲜艳了,可是要跪着求您呢。”
“呵呵,明天吧,我给你上等的货!”
女人露出一丝笑意:
“好!那我可洗白白等着啦!”
刚挂断电话,就听咔嚓一声,好像门响了一下。
“谁?十三姐?”
女人把大长腿一收,目光冷冷的扫向大门,眉头不由得皱紧了。
花佛跟洪兴十三妹是死对头,莎莎最为十三妹女朋友,要是被发现是花佛的人后果可不得了。
“嗯?卫生间的灯我不是关了吗?怎么打开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女人起身走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血?”
女人有些兴奋,但下一秒,兴奋变成了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