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病房里的桑书屿和康斯特,重新陷入了睡眠,而楼下长椅上的阿克苏和柰里尔,也终于止住了哭泣,恢复了一些情绪。
“咳咳……眼睛都哭肿了,等会儿回去,需要敷一下冰袋了。”
阿克苏给柰里尔擦了擦眼泪,看到他有些微红肿的眼周,瞬间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建议,柰里尔听罢点点头,也给同样红肿了眼睛的他建议。
“阿克苏的眼睛也是一样的,等会儿我们一起靠在沙发上敷冰袋吧。”
“这样也行。”
阿克苏点点头,把纸巾团吧团吧丢进垃圾桶里去了,然后去牵柰里尔的手。
“那我们这算是把误会都说清楚了吧?”
“嗯,我们以后有任何问题,都不能憋在心里,要及时告诉对方,你也不能憋在心里,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
“那……我们和好吧。”
“嗯,好。”
阿克苏话音一落,两个雌虫忽地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因为复合了高兴,还是看到对方眼睛上的红肿而滑稽,他们相视而笑,冰释前嫌了……
阿克苏和柰里尔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柰里尔坐在沙发上,阿克苏就去弄冰袋了,他们排排坐在沙发上,一起敷着冰袋,还算惬意。
敷了没一会儿,阿克苏就去洗漱了,柰里尔听到动静,丢下冰袋,悄咪咪跟进去了,还把洗浴室的门给锁了。
“摩柯思,你想干嘛?现在很晚了。”
阿克苏洗完脸抬头,就看到柰里尔进来了,微顿了一下,心中猜到他想要干什么,耳根泛红,但是面上依旧淡定如斯。
不过,他刚刚挤好牙膏的牙刷,却已经被他好好的放在了牙缸上,之后转身看他。
“阿克苏……不可以吗?”
柰里尔走到阿克苏身前,两只手撑在盥洗台上,将他整个雌虫都困在怀里,轻蹭他肩膀,可怜巴巴的问他。
不可以什么?阿克苏再清楚不过了,他毕竟是和柰里尔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雌虫,自然知道他这句话里隐含着的含义。
阿克苏的呼吸有些微紊乱,他们分开那么久,已经有许久没有这样亲密无间过了,思念翻涌之际,便会思之如狂。
“太晚了,你身体刚刚恢复没多久……只能一次。”阿克苏的喉结吞咽了两下,手搂上柰里尔的脖子,声音沙哑,染着些情欲。
“好。”
柰里尔话音一落,便俯身吻上他的嘴唇,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让这个吻越发深入,霸道极了,全然不见此前的楚楚可怜。
“嘶……别咬,会有痕迹……”
阿克苏偏着头,让柰里尔亲吻脖颈锁骨,忽地感觉到锁骨处传来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感,只叫他瞬间泪眼朦胧。
“阿克苏……我好喜欢你……”
柰里尔突然将阿克苏抱了起来,转身便抵在墙壁上,吻越发肆无忌惮和强势了。
阿克苏配合的环着他的腰身,抓着他的肩膀,听着他低沉话音中的深情,泪水滑落脸颊……唔……摩柯思!柰里尔·佐恩,这个小混蛋……好痛……
——生——命——大——和——谐——
被吃干抹净的阿克苏靠在床上,给眼睛敷着冰袋,他的脸还有点红,但是相比起眼睛来说,已经是能看的程度了。
“阿克苏,喝杯热水吧。”
柰里尔给阿克苏递过去热水后,就爬上床,靠着他的肩膀,特别粘虫的蹭着他,整个雌虫又乖又软,哪里还有刚才气势汹汹的小狼狗模样?真是乖软得极具欺骗性。
“柰里尔·佐恩,你再不睡觉,明天我就做秋葵和洋葱给你吃,你信不信?”
阿克苏把冰袋拿开,水喝干净了一低头,就见柰里尔依旧乖乖软软的贴着他,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