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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新世界(第1页)

警铃、喇叭、人群交错喧嚣着,机场有人被检测出携带毒品,当即把人扣住查了起来。被压在防爆盾下面的黄毛似乎很不服气,叫嚣着自己的背景,却不承想他的靠山此刻正为了一个男人的消失状如疯狗一般敲击着桌子。

“废物,连个瘸子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林拓拿起桌上的摆件砸向助理,身边的人瞬间额角出现一个血口,但没人在乎他的血,尤其是在这位暴虐无常的小少爷身边,助理深知自己与路边的野狗没有任何区别。他没有顾及伤口的机会,马上开口道“也许和那位有关,最近只有他和杨少爷走的比较近,也只有他有这个机会。”听到此处林拓思索了片刻马上否认到“不,他和我一样,被咬了一口。这个代价,他还不至于只为了演一场戏。”那人是黑帮的二把手,虽说如今法治社会扫黑除恶进行的彻底,但黑帮从来就不局限于这个名字。

孙旗此刻正如林拓所言,不,应该说不只是被咬了一口,这一口,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心脏给咬穿了。他作为孙家明面的,河间的蛙鸣做着伴奏,和溪水一同欢唱着自然的美好。一点荧光落在发揪上,随着回头的动作又惊回到虫群不知所踪。闻道坐在石头上学着杨戚的调子哼唱着,似乎也融入到了这场交响乐章,调子不成段,其余的被风吹叶子沙沙的音节填补。闻道在老家一直生活在城市中,从未见过乡村,更不用说这样的情景,他感受着新奇的风滑过脸庞,突然想起一个和这里完全不搭又很合适自己的一个语言“helloworld”。

虽然过去了六年,但还从来没有说过,你好,新世界。

闻道和自家老爹走了半个晚上,歪歪绕绕到后半夜走进了一个山谷之中。顺着密密麻麻的藤蔓攀附着的山壁又饶了半个时辰,见山壁脚下出现了一个三丈宽的洞口,走进洞中一刻钟便被一个小潭封路,再没有别的光线透出。杨戚熄灭蜡烛,和闻道呆了一会儿适应了一些黑暗的环境,把所有东西都包进了防水的皮袋子之中,扎紧了口子,便一跃而下入了谭底。这水上哪怕点着光也看不清水下的动静,只有下去了才发现,这水深最多不过十尺左右,两人向前边游边走在底部不过一会儿,前头就出现了一块石壁,顺着石壁爬上去,丝丝清晨的曦光映了进来,这么一会儿,天都快亮了。

闻道把自己擦拭半干之后便在旁边的石头坐下一边收拾杂物一边检查书籍。他腹诽道‘光回来就花了这么久,比出去的路还麻烦。’没错,一方面是山涧独特的地形只适合爬上或者攀下无法回头,另一方面是村子想做好保密工作,所以有很多想这样的只能进不能出或者只能出不能进的道路,村子里每家认识的路也不一样,都默契得没有告知其他人,这些年村里能自制的东西就自制,实在和这里气候不干的一些香料植物才会派人出去隐姓埋名采买一番。就连当初捡到闻道父子二人,也是因为村长正好出去,也只有村长有这个权利若是其他人随意带回陌生人定然不会允许。不过也正是这一举动,被救下的杨戚因为不错的身手成了这几年固定的采买人,若是其他人,难免会被外面是不是的乱像波及,丧命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闻道看所有书籍都是完好的,便催促老爹尽快赶路。二人又走了一刻钟,看见树间的一个高台上卧着一黢黑皮肤的中年汉子不断扫视周围在看哨岗,两人向那人齐齐拱手开口道“李叔好李大哥好”,那汉子见二人也挥手示意,让他们尽快回去。闻道他们知道哨岗不能分神,虽然这二十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但所以稍微大一些的村民都记得当初逃难时的情景,也都知道人心险恶的道理,当初二人住下在这曲流沟中没有人是同意的,是村长一意孤行以一己之力挨家挨户说服每个人,又在后面这几年里面慢慢了解到杨戚的为人,大部分人才对他们放下了戒心。

两人又走了半个时辰,前面便看见一个崭新的刻着曲字的石碑立在道路中间,顺着这条道走了一会儿便看见袅袅炊烟升起,伴随着两道咕咕声,他们才意识到已经到了用早饭的时候,这里的人都是一日两餐,昨日走的时候吃过后到现在也只吃了几个面饼子,两人闻着香味不住又加快了步伐,向村中央村长家走去。

曲航正在自家园中给果树捉虫,远远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背着两个大箱子走进,他立马放下袋子也不顾门在另一个方向,两步并做一步加一个后蹬腿跨过了木栅栏,向他们走去。

看见曲航,两人也很是兴奋,尤其是杨戚,一路上背着这两个大箱子走了一天,哪怕他身手不凡,也是累的够呛,更不用说胃里空空如也更是刺激着自己。曲航是村长唯一的儿子,去年刚结婚,今年媳妇儿怀了,便被安排到了管理村中事务的活以便于接手工作。看见他相当于看见了村长,也就表示自己这份活是算干完了。

两人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从杨戚到村子里之后词赋却是无人精通。便在下次送过来米菜时问了谁家有纸,要了一些散的麻纸用随身的笔墨写了一些诗句,做下批注送给有孩子的家庭,但那些稚子尚小,年长一些的青年大都在军队侵略之时为保护家人献身战场,还在的都是本身做体力活,之前受了伤不好对敌但还能勉强自保和保护村民的人以及家中的妇人等,再老一些也没能熬过一路的逃亡。这些人就是拿着词赋也看不懂注解,他只好去家里教学,慢慢人多了,村长便划出了一个宅子作为私塾,但无人收费,便换做书墅之名。最初全靠抄录,后面局势变好一些慢慢有人带回来残留的书册也用作教学,直到杨戚父子来到村里,补给稳定下来,书册才多了起来。想到那对父子他又想起了早前去到他家里等闻道回来的自家儿子齐瀚文。这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八年前有一户人家丈夫外出采买,和他一起的三个人只有张老夫人的儿子跑了回来,还身受重伤只说出去的人只有自己逃了出来就不治身亡,身上不仅有刀伤还有箭伤无人知道原因,瀚文亲生父亲也死在那一常灾难,他母亲当时正怀着,原本村里人想瞒着以免受惊,但纸包不住火还是让他母亲看见了偷偷立的碑,之后有人被套出了话,得知这一消息尤其是张夫人儿子的死状,便立刻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又因受惊早产,最后生下孩子大出血而亡,之后两年全村无人外出,之后村长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先出去看了看,正巧救下了杨戚父子,又几个月杨戚见他们不敢外出便主动帮忙,才有了稳定的补给人员。

父母双亡在二十年前不是少事,最后不过落一个死字,但八年前村里一片安居,自然有很多人原意收养这孩子,但瀚文目前死前嘱托了接生的王姨把孩子托付给了洪先生,又单独叫洪先生过去嘱咐了一些话,最后这孩子就被取名齐瀚文跟着洪先生一起,他也没瞒着瀚文,每年会带着去后山的墓碑磕头。因为逃亡时多是没了父母的,以及没了孩子的,这些人报团取暖互相慰籍支撑活下去的也有不少,皆是如同亲生父母子女一般,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感情比亲生还要深厚。

这时候往家里走的杨戚也正好到家门口,没进门就闻到了炖肉的香气,退开门进去就看见自家儿子和洪先生的儿子在院中围着一盆萝卜炖肉吃着烧饼正香,他儿子都没注意有人回来。倒是齐瀚文听到开门声回头见人站了起来拜了一身称了声杨叔,闻道见对面起身,才抬头看向老爹“老爹,你可算回来了,这个点你不会什么都还没吃吧?可惜我没做你的,还以为你会在外面和曲小叔一起吃。饿了我现在再去做一些,肉还有一些。”杨戚见儿子这么说马上坐了下来“呦,难得咱家小闻道会关心你老爹我,快去快去!”杨闻道见他这样只好慢悠悠站起来,左看右看。杨戚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还不知道你这个小懒虫小馋虫,看瀚文在想显一显自己的孝道好说给洪先生听,我自己去吧,吃你的!”听到这话闻道里面超齐瀚文挤弄了下眼睛,做下自己继续吃了起来。没两下把最后几块萝卜吃完,催着瀚文一起进屋拿起一本《琼林》互相考较了起来,知道日落西山,齐瀚文还在看,闻道已经扔下启蒙书,拿起一本志怪读了起来。

“瀚文,你说世上真有仙人么?”

“若真有神灵仙者,世上又什么会如此动荡不安,万民流离失所呢?想来不过是人们对于虚幻的向往,发展出来的流言罢了。”

“可如果真有仙人,他们也不会管百姓死活和天下局势吧?毕竟求仙问道不就是求一个长生么?世事财权对他们都是泡影罢了。而且话说回来,就算仙人干涉凡间事务,那也是因为凡心未泯,既有凡心自有贪嗔,尤其有翻云覆雨的力量,怎么可能会帮这浮生众生呢?”

“有没有仙人那都是老天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小心我告诉杨叔你偷拿了杂书看,看他不教训你。而且哪怕是仙人也救不了你下周的小考。”

杨闻道一听这话便立刻放下杂集,背诵起了《琼林》。这个世界是有科举制度的,但季国已无许久,官员最大也就是州郡首府,还都是别国派遣争权夺利而来,早就没有名利价值,读书的目的也是明目强识辨是非,不再按科举那一套来了,只是这些启蒙书籍却还是要整本背诵的。现代灵魂的杨闻道背几篇课文还好,几本书根本顾及不全,倒是瀚文记性很好几乎过目不忘,让他一直羡慕得想要流泪。不过,几天后小考来临,杨闻道还是以绝对优势得了第二,远超第三,毕竟是成年的灵魂,一些基础背诵总归比其他六七岁的小朋友好很多,除了齐瀚文以外。

小考结束后,两人一起去了山脚下的葡萄林里面,在门口和林子主人杜大娘打了声招呼便进去帮忙捉虫子顺便吃几颗葡萄过嘴瘾。最近已经入秋,虽然河津冬季也不是很冷,但也有一部分树枝树叶开始变色,只不过这儿的葡萄到底还是不适合生长,种出来都是一些小果子还酸酸的,但也算是一个开胃的小零食了,杜大娘也只是种一些试试,每年几乎都不一样,有的好的就留下了育种不好的就不管了。两人把捉到的小虫子放进罐子,最后捉了几大罐送给了杜大娘拿回去喂鸡。天黑前就都回去,小考结束后是休沐,约了第二天一起去小溪捞鱼。

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他被院长捡到的时候,正是一个这样的寒冬,那月梅花突然盛开,杨院长在组织孤儿院去山脚采风时,见到了这个被落梅覆盖住的婴儿。带回去的时候,呼吸都几乎停止了,只有微弱的心跳声能证明还有机会活下去,所幸当年孤儿院的经济情况还算正常,在医院疗养一个多月总算救了过来。

苏醒的一刻,杨闻道似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刚刚梦中的梅花一片片落下,逐渐淹没自己,之前听院长说过小时候捡到自己的场景,自己也许是梦到生命开始的那一瞬了。可是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他不清楚为什么还是总会梦到这个本不该记得住的景色。

侧躺后下意识想把腿折回胸前,却被腿上的锁链将意识拉回现实,黑金色的链子绞着小腿,就要嵌入肉里,另一头拴在墙边凸起的半环,轻轻把锁链抬起,尝试着拉了一下锁链,纹丝不动,更不论自己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进食,胃部都开始痉挛。

门口响起开锁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谁手里,马上轻轻放下锁链闭眼,听见脚步声离自己很近了,稍微张开了一丝缝隙想看看是谁,看见来人熟悉的面孔,连沉稳的呼吸都乱了一瞬,但常年的隐忍使他很快调整好,依旧维持沉睡的假象。那人端着一盘粥和小菜,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床边。闻道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散,一段时间后,一个宽厚的手掌抚摸过脸侧伴随着一声叹息“好久不见了,真的是太久了。”那人面容冷峻,只有看着身边装睡的闻道时,那个眼神会流露出人的情感,整个场景看上去唯美又和谐。

一切却没有持续太久,杨闻道等待着机会,一口向抚摸着自己的手咬去,那人急忙往回收却还是被咬中了手掌,闻道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反而因为用力闭得更紧,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但太久没用进食了,哪怕豁出一身力气也不过滑下几丝伤口。那人并没有继续抽回手掌,一直等到闻道咬累了,迫不得已松了嘴。他才把手收回身侧,却也没有看那伤口,转而用另一个手抚摸闻道的脸颊“闻道,许久未见,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么?我知道你也想我,但这样有些太过火了,不过我不会再离开你了。”闻道偏头躲开他的手掌“疯子,张邱,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张邱听到这声质问反而笑了起来,本是清冷俊秀的面孔现在唇角勾起,不会让人如沐春风,反而怪异无比,如同金像铸就的罗刹,精美又可怖。他重新把被躲开了的手掌伸向闻道,闻道还想再离远一些,却被迅速抓紧头发扣在了张邱的肩头,只听见耳畔在喃喃道“为什么要憎恨我呢?为什么要逃离我呢?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对你的爱呢?”

可你不该烧掉整座福利院,一个活口都不留。闻道心理想着,并没有说出口,他在很多年前,张邱那时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说过了无数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他们伤害了你,这是应得的。”可是,如果不是看到关于那片地以及福利院在其他地区部分产业的地产协议,他真的只会以为张邱只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疯子,事实上引导他做出所有行为的皆是他的贪婪和欲望。

想到这里,因重缝而升起的恨意再也止不住,可自己的力气已经在之前的折磨中消失殆尽,唯有牙齿,是最锋利的武器。看着旁边白洁的脖颈,闻道故技重施咬了上去,仅剩的力气连皮肤都无法咬破,微小挣扎的动作却像是在撒娇一般,本就怀着这种念头的张邱再也忍不住,直接脱了鞋把闻道压在身下按在了床边,一只手依旧拽着头发,另一只手伸进衣襟拽掉了所有纽扣,将闻道身上的衬衫从背后褪去一半,露出洁白的脖颈和胸膛,但再往下看却能看见腰腹部和从背后延伸过来的伤疤。

张邱突然起身拽着闻道的头发把人脱了起来,推攘着把他面朝下翻身按在了被子上,一把把挂在身上的衬衫撕了下来,一只手按着头颅在枕头中间一只手抚摸着背部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新旧皆有,说着“真是可怜,当时一定很疼吧。”神色却越来越冰冷。闻道被闷在枕头下面喘不上气,背后的触感越来越往下,突然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划过腰侧,在自己腰间的疤痕打转,本就吸不上两口气因为这一刺激瞬间开始缺氧,双手按着床板想起身,被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按了回去,在已经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终于被拽了上去。闻道大口呼吸着空气填补窒息感,却又被一把掐住了咽喉向后折,男人不再关心伤口,起身把头靠在闻道的肩膀上呓语“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为什么要反抗我呢?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呢?既然都当了婊子,伺候好客人不是应该的么?”闻道听到他的话突然放弃了一切挣扎,双手也不在用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掐着脖子的那只手上,随着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一直到张邱松了手,他的全身瘫倒,又一次被掀着翻了身,男人半褪去自己的裤子,压在他胸前,睁眼便是对方挺拔的肉棒,张邱皮肤雪白,连下身也比其他人白了很多,张邱直起腰挺在他嘴边,握着自己的跟部把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之后松手抚摸上后脑勺另一只掐着下巴开始挺腰抽送。

闻道不做任何抵抗,三指宽的肉棒刺激得嘴巴不断分泌口水,溢出来从两边流下。他的下巴被恰得生疼,喉咙也逐渐被占据,慢慢得流出来的不仅是口水,丝丝白色污浊混杂着溢出,张邱也更快地扭动腰部,眼睛慢慢闭上逐渐低吼起来。闻道感觉嘴里面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下巴已经累得没有知觉,喉咙又一次被占领,却没有退出去,反而开始左右滑动摩擦着四周,一股股暖流溢出被占满了的嘴里面再也装不下往外蔓延。

闻道被呛得开始咳嗽,终于男人抽出了射过之后还硬挺着的肉棒依旧掐着下巴,另一只手探了进去开始搅动,扣出一滩混合的液体探向闻道的的下身。顺着裤腰伸了进去,把液体涂到臀缝上,摸着被褪光毛发的缝隙,食指带着液体刺入洞穴,闻道终于忍耐不住呻吟了一声,被这声呻吟刺激到,张邱开始用指尖扣弄内壁,在闻道昏迷时他早就让人清洗过,现在用手指摸索畅通无阻。张邱感觉裤子太过碍事,收回双手一边往下挪动一边把闻道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又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一手扣着一个脚腕把腿架在自己腰侧,再次伸出两根手指同时探进了后穴里,拨弄起来。被后穴刺激到,闻道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张邱见状把另一只手抚摸上开始套弄,随着手指的一下下抽插闻道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几乎半透明的液体被张邱抓着涂到了自己肉棒上,刚刚的呻吟声让他再也忍不住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对着后穴塞了进去。感觉到后穴温热的触感,他开始不自觉挤动四周肌肉,却把硬挺的肉棒越挤越深,感觉到身下人不自觉欢迎的动作,张邱直接一次插到底部,他抱起闻道的双腿压了上去,感受着下身柔软的触感,之后便是不断得猛烈突刺。

随着一次又一次得暖流涌入体内,闻道再次昏迷了过去开始做梦。

十岁的闻道第一次见到张邱时,他正在街边派发传单赚取生活费,但小孩子的身份让他被不断得驱逐追赶,被一个城管堵在死巷子里面,对方打算揍他一顿。在被拽着领子提起来的时候突然一个石头砸向城管脑袋,被砸的晕头转向的城管送了手,朝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他也找到了机会逃走了。他没有看清是谁救了自己,后面找了很久,一无所获。一直到两年后自己被收养的父母卖给了人贩子,当时和他一起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小男孩,看起来和自己一样大。他说:“怎么每次见你都没好事啊?这次我可救不了你了。”可之后还是他送自己逃了出去,等警察到来,却早就没了他的踪迹。知道很久之后,自己作为拍卖品,又一次被他救下。那时,他的父母健在,也没有陷入权利的风暴与沼泽,没有真正拯救自己的实力,却是他心里永远的一道光,而现在,光灭了,自己亲手熄灭的。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做出了选择,便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曲流沟,次日。

齐瀚文在闻道的带领下到了另一处山涧交界之处,他们顺着因互相撞击而澎湃汹涌的溪流岸边慢慢铎脚挪动,半刻钟才到了平稳处,这里已经因为温度过低有了一层薄冰,据说山上的一些溪水已经冻住,不然平时这里连路都走不了。两人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处向下流动但坡度不高的小瀑布,一边拿石头慢慢堵住不平整的缺口一边拉开了渔网。这网一般都是捉大鱼所用,除了零星一两个呆的缠了上去,大部分都穿了过去,不过曲流沟的鱼一般都聪明,渔网只是辅助增加一些对水流的压力进而改变鱼群的航线。

山上的一些湖泊中的小鱼会在临近冬季向外游动,这时候正是小孩子们结群成对去抓鱼的时候,这些鱼大都比较小,又因为捕捉不易,大人很少消耗时间在这方面,但小孩子正是经历旺盛的时候。

小鱼因为石头和渔网的存在影响了水流慢慢向两侧靠去,两人一人站在一边,双手交叉徒手捉鱼,清晨闻道想过拿一个鱼叉,但一来鱼比较小,命中率并不高,二来血腥会污染溪流,也有可能引来山上的野兽,虽然他从未见过,但村里的大人一直再说,闻道也无所谓去质疑,他们总归有一定的缘由。

两人徒手抓住后直接往岸上一扔,抓半个时辰就上去捡起来扔桶里,等正午两人饿了往桶里一看已经总共有二十几条小鱼,几条刚扔上去的还在蹦跶。两人一合计拎着两个桶一起去了瀚文家中,洪先生做烤鱼干最好吃昨日闻道就是想着烤鱼干才提议捉鱼。

过了几日,气温持续下降,山头甚至开始飘起了细雪,但村子并没有受影响,相反,随着时间流逝,人们越发激动起来,直到杨戚又一次外出回来,带了比上次多很多的食物、衣服这些,曲流沟的热闹氛围到了顶点,每个人都在讨论明天常宵节的事情,也包括和闻道同岁的这些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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