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眸子,棱角鲜明的侧脸,明明有着温和好看的五官,可狭长的眼睛总是透着冰凉的静默。
白念实在很想知道,那张脸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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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沙迁拄着拐杖倚在医院门口等李知新。
李知新办完手续,他看了眼沙迁,笑道:“怎么?今天没人管着你,不适应了?”
沙迁低头掏烟,冷淡道:“别净说些有的没的。”
沙迁当然知道白念不会来,他已经拒绝过白念很多次了,女孩子家脸皮薄,不可能还过来看他冷脸。
沙迁才掏出打火机,就仿佛条件反射一般给关上了。
脑子的第一反应竟是会被骂。
连白念的声音都能很还原地晃过脑海:“你现在养伤,不能吸烟。”
沙迁将打火机放进口袋,他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那包烟,想着还是扔掉才不容易忍不住。
李知新莫名道:“怎么又不抽了。”
沙迁合上烟盒:“你去开车吧,我去扔个东西。”
李知新去取车,沙迁则拄着拐杖去到街道转角的垃圾桶扔了那包烟。
回来的时候,沙迁看见一个人影气喘吁吁地从街道另一头跑来。
白念。
她没有看见在转角的沙迁,而是直接奔向了正准备开车的李知新。
“白念?”李知新诧异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白念停下,还有些喘息:“沙迁呢?办完手续了吗?我怕你们东西多,那不过来,就……”
远远的,沙迁看见李知新露出一个使坏的表情,他心里不禁有些不详的预感。
李知新这人,鬼点子特多,爱搞些毫无必要的恶作剧,他该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开白念玩笑吧?
沙迁的揣测还未结束,远处李知新已故意哭丧起脸,一副遇到大事的表情:“我不知道,我没找到阿迁。明明说好今天出院接他的,医院却说他昨晚就提前出院回家了。这不是扯吗?我跟他就住一起,他回没回家我能不知道?现在就是人也找不到,手机也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