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和尚是这么跟郑老师说的,把麻烦都留给了自己。孟立君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和尚一句。
“我就是觉得有点没方向,不知道写什么好。”
“他都给你讲了什么?”
“也没给我讲什么啊。”孟立君继续挠头,“只是……让我知道这世界没这么简单罢了。”
“此话怎讲?”丁伟超好奇地问道。
“唔……不太好说,大概就是我是龙的传人之类的。”孟立君开玩笑地说。难道要告诉老师和师兄自己还亲眼见了玄武?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信。
然后孟立君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空气便安静了,牌桌上的四个人都眼神怪异地盯着他,赵副教授拿牌的手更是停在了空中。
“怎、怎么了?”开玩笑却没人笑,恐怕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了吧。
“其他还有呢?”郑老师问。
“……其他也没什么了啊。”孟立君小心翼翼地说,“明华法师经常去外地,我也很少能见到他。”
说到这,几人才恢复正常,继续牌桌上的来往。
“算了,既然都出来玩了,就别想学校的事了。”周助教替孟立君解了围,而孟立君的关注点却是,好吧,老师们果然是出来玩的。
晚上十点多,老师们终于肯回房间休息,孟立君和丁伟超也得以解脱。两个博士生没过过什么夜生活,只好打道回府,毕竟明天一早还要出发前去妙光寺。
洗漱完毕之后,两人都躺到了床上。孟立君和丁伟超不算特别熟,但男生聊天也没那么多顾忌,孟立君刚一躺下,丁伟超便问了一句:“你是处男吗?”
“哈?”孟立君愣了一下,“问这干什么。”
“好奇啊。你不是系草吗?”
“我怎么不知道。”
“再装模作样我可不客气了。”
“我真不知道啊。”孟立君冤枉地说,“谁给你说的?”
“还能有谁,学妹呗。”
“哪个学妹?”
“前几天请你吃饭那个。”
“哦……李学妹。”
“你对她没意思?”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