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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1页）

&ldo;然后他见了一些人，是吗?&rdo;

她看着我。&ldo;是的，可以这么说，先生。&rdo;

&ldo;萝丝，来见他的是谁?&rdo;

&ldo;黑格少爷……&rdo;

&ldo;还有威尔逊?&rdo;

她点点头。

他们是一伙的。

&ldo;他们现在在哪儿?&rdo;

&ldo;我不太清楚，先生。&rdo;她说。

我叹了口气。&ldo;如果你没什么能告诉我的，又为什么要找我来?&rdo;

她转头看着我。&ldo;我是说，我不清楚他们藏在哪儿，先生，但我的确知道今晚斯考特先生计划去哪儿，因为他要我带几件干净衣服到他的办公室去。&rdo;

&ldo;你是说仓库?&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他还有生意上的事务要处理，先生。他打算自己到那儿去。他要我等入夜以后过去那儿。&rdo;

我用严厉的眼神久久地打量着她。&ldo;为什么，萝丝?&rdo;我问，&ldo;为什么你要帮我这种忙?&rdo;

她左顾右盼。&ldo;因为你曾经让我避免了比死更可怕的命运。因为卡罗琳爱你。也因为……&rdo;

&ldo;因为什么?&rdo;

&ldo;因为那个人眼睁睁看着她死去。他不肯给她需要的药物，也不肯医治斯考特夫人，她们俩当时都病了。斯考特夫人痊愈了，但肯威夫人没能挺过去。&rdo;

听到萝丝称呼卡罗琳为&ldo;肯威太太&rdo;，我吃了一惊。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她了。

&ldo;他为什么不肯给她们用药?&rdo;

&ldo;出于自傲，先生。当初是斯考特先生得了天花，但他康复了。他觉得斯考特夫人和肯威夫人也能康复。但当时她的脸上长满了可怕的水泡。噢，先生，你肯定没见过像那样的……&rdo;

我抬起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我不想破坏卡罗琳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ldo;当时伦敦流行天花，我们认为斯考特先生就是在那儿染上的。就连王室都害怕这种病。&rdo;

&ldo;你没染上吗?&rdo;

她内疚地看着我。&ldo;仆人们都接种了疫苗。是大管家安排的。他要我们发誓不说出去。&rdo;

我叹了口气。&ldo;他做得对，让你避免了可怕的痛苦。&rdo;

&ldo;先生。&rdo;

我看着她。&ldo;这么说，就是今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