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任岘摁着趴在沙发上做爱,被抱起来一边上楼一边操他,肉茎几度进入之前从未有过的深度,他想让任岘慢一些,无奈那时他已经被攫住嘴唇,被贪婪的爱与野性所支配,被他扔上了床。
后来被任岘用皮带抽过几次他都记不清了,唯独记得每一次他密切而迅猛地抽插时他肠肉搅紧,前列腺那一点被顶得酸麻,射着稀稀拉拉的薄精时任岘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乖宝,我爱你。”
思至此,应颂已然硬勃的小肉棍抵着任岘的下腹,磨蹭几下过后,任岘那本就不安分的巨兽,在他的动作中逐渐苏醒,一只手也撩开他睡衣的下摆,扶着他的腰侧,手上细密的纹路都一并被他感受了去,大手一路辗转点燃了晨间的欲火,顺着柔滑的肌体来到了那幽闭的臀缝。
指尖轻轻揉着,小嘴便食髓知味地咬住了他微热的手指,应颂难耐地揪着他毛衣的前襟,在接吻的中途换气期间,皱着眉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行为,声音软糯:“别,阿姨一会儿就来了。”
毛毯将二人盖得严实,只露出两颗头,如胶似漆地贴在一起亲吻,本就浓情,晨间的烈火并未在应颂的提醒下熄灭,而是更加热烈,颇有燎原之势。
开拓了半夜的小穴,如今不用润滑剂便能轻松地吞吃进任岘的整根手指,指尖不停地探索,没过多久便找到了让应颂兴奋的那一点,他难堪地避开男人的唇舌,钻进他怀里不出来。
任岘对无论前一晚有过多么放荡不堪的经历,在对待这种事上第二天脸皮还是这样薄的应颂毫无抵抗力,他在沙发缝里找到了一管润滑,抹在手指上,挤在嘬吃着他的穴口周围,蘸了润滑液的指尖更加放肆地进去抽插搅动。
而另一只手拨开小孩凌乱的发丝,下巴挨过去时顺带测了下小孩的体温,见依旧在正常的触温内才安下心,安抚似的说道:“乖,阿姨今天不会来了。”
言下之意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应颂那一刻瑟缩了一下,因为任岘逐渐加深的两跟手指并着都塞了进去,不停地挤压玩着他的敏感点,连带着前面的肉根也随之不断胀大,在任岘的毛衣上留下了淫靡的水痕。
他撑着任岘的胸膛,堪堪抬起头与他对视,红润了大半的脸,眸子里弥漫着盎然春色,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清明,哄着他说:“乖,别闹了,今天要出门,我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九点就要过去。”
任岘抬腕看了下表,是应颂熟悉的那块黑色的陀飞轮腕表,进而问道:“最近很缺钱吗?”
即使是最日常的对话,应颂也不敢忘了他的屁股里那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胀感让他红了眼,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但依旧能清晰地回答男人的问话:“唔不是…是杜衍最近要过生日了,要准备礼物的,而这份家教的工作是日结,我就想去试一试。”
听到杜衍二字时应颂明显感到任岘作怪的手指在敏感的凸起上打着旋,猛地向下一摁,他本来已经弓起的整个腰瞬间都塌陷了下去,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继而手指全都退出,一个更圆润,更滚烫的东西抵上了他脆弱不堪的小穴。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作他听进去了的回答,在臀缝间用顶端小口流着水的龟头嵌进去,顶着胯用茎身恶意地摩擦,滚热而粗挺,男人垂着眼睫嗓音半哑:“想我吗,半晚上没有进去,想我了吗?宝贝,说点好听的,一会儿就放你去上课,否则就让你的小嘴儿里含着跳蛋去,让你淫荡得在你学生面前勃起,打电话哭着让我去操你。”
任岘有多恶劣,应颂在床上领略地透彻得很,像他这样,只能以暴制暴,做什么都不能由着他,于是小孩在他怀里坏笑:“我会把电话打给杜衍。”
“小兔崽子。”
话音刚落,烙铁一般的硬物破开他翕张的穴眼,一路上势如破竹,碾过他被玩弄得肿胀的凸起点,径直捅进了他的甬道深处。
同时的任岘又露出一口白牙细细咬着他的侧颈,一时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像个被狮子父亲叼着后颈皮毛的小狮崽,由于外物的突然袭击,他的身子被迫将肉道逐渐缩紧,整个人浑身都打着颤,热汗顺着鼻尖往下淌,应颂攀着他的肩,嘴上还不服输,“以后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一个人打车去唔……啊啊慢…慢一点。”
任岘一记猛顶,箍着他跪在自己胯边的双腿,眯着危险的眸,喘息着问:“去哪啊,臭小子,把话说清楚,打车去哪?”
应颂皱着眉头,被他从下往上一次又一次的蕴了劲的猛插强迫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液落在男人的鼻尖和嘴唇上,深棕色的瞳眸里映着的都是任岘,颤巍巍地伸出舌尖撩了一遍他的唇缝,在任岘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迅速收了回去,戏谑地笑:“打车去孤儿院,就说我爸不要我了,别人问我的名字叫什么,我就说叫任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