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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开幕（第1页）
咦，中了！
张有鱼刻意用歌调唱出这句话，是因为他除了知道“无何有之乡”这第一题的完整答案之外，其余问题的答案他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自然是因为天庭的原因。
“请说出你对于生命的界限的理解。”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一篇逍遥游被张有鱼肆意的书写了出来。
关于“生命的界限”六字，他无法再想到比逍遥游还能阐述的更好的。
作为一条鱼只能生活在大海中。
想要脱离大海，就必须变成鸟。
如果想要飞上高空，就必须有乘九万里风的双翼……
说了很多很多，但都是美好的，广阔的，不拘于一格之间，张有鱼到现在还一直在赞叹，不断地琢磨其中蕴含的道理。
“请问，何为道？”
“一阴一阳之谓道。”
张有鱼回答。
别的他不是很懂，但是这句话正好回答这个问题。
“请论道。”
“道可道，非恒道。”
道可以阐述，但道并非是一直永恒不变，阐述了此时的道并没有什么意义。
远古时代，神话时代，梦幻时代，天国时代……
一个个时代更迭，哪怕是圣人都无法料想到。
“道在何方？”
“道在屎溺……”
一句恶狠狠地骂语，将“道”从高高在上的神坛砸在地上。
接下来的题目，有问“我是谁”，也有问“是否有轮回”，更有问“何为圣”，张有鱼都一一将答案填了上去。
要问他懂不懂，那肯定是懂的，一眼望过去，意思就清晰可见。
只是，他还是个学生，不能说出和这些话语差不多的话语，所以还得学下去。
他接连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了疏漏之后，便退出了考试。
“分数正在计算……”
在张有鱼眼前，一道光幕显现。
他躺在床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有些疲乏。
“请稍后……”
张有鱼沉默望了一眼光幕上的时间，七点。
一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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