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语总纲,人,要有仁义礼智信。”
“仁,即是对付弱小的对手,徒手即可将其一分为二。
义,即是对付稍强的对手,夫子会用上双刀来应战。
礼,即是对付更强的对手,定要拿上长兵认真对待。
智,即对付战场上的敌人,拉开弓失架上战车出战。
信,即是在高处遇到对手,会从墙头上把人扔下去。”
骆宾王瞪大眼睛,明明都是自己熟悉的东西,可怎么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孔夫子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他心中的那些东西,似乎动摇了,他不知道,现在是该相信死了很久的孔夫子,还是相信站在自己面前,面对十万大军围城,化腐朽为神奇的李愔。
突然,他脑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一般。
对啊,孔夫子若是在大唐,定然也会与时俱进啊。
孔夫子又不会真的从棺材板里出来,但李愔恩师,就在眼前啊。
“骆宾王,你是不是有些懂了?”
骆宾王这一刻把圣贤书里面的东西,抛之脑后。
如果圣贤书有用,他为何要到交州来?
如果圣贤书有用,为何在长安的时候,他的才学根本无人欣赏?
如果圣贤书有用,那书呆子才是天底下的宰相。
“悟了,懂了,但没全懂。”
“恩师,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何解?”
李愔背着手,抬头四十五度仰望月亮。
“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可我还没发怒,这已经很君子了。”
骆宾王心中一颤,脑瓜子嗡嗡响动的时候,感觉到一阵痒痒。
这,是长脑子了吗?
“恩师,君子不重则不威。”
“君子打人一定要下重手,不然就树立不了威信。”
骆宾王问,李愔回答。
一时间,城楼下,李恪等人在大呼小叫,城楼上,骆宾王感觉一股股知识的洋流正在入脑入心。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骆宾王长吐一口气,兴奋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