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我们和孤儿没什么区别,我只有你。
我哥笑了两声,我能感受到他是苦笑。
我说,如果你有一天结婚了,我可能就去寻死,我应该带着你死但是我舍不得,但是我也不能接受你和别人睡觉。
我哥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咬了一口,“不结婚,我不结婚。”
我说,为什么这世界上要规定那么多,我为什么不能和亲哥谈恋爱,就因为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吗。
我哥把我拖起来,扶着我到车边,“没有,小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喝得没有我哥多,但是没有他清醒,他叫了代驾,我们在后座接吻,风从车窗里吹进来,我哥的头发都乱了,但是他还是很好看。
我想我应该把我哥锁在一个笼子里,让他日日夜夜只能见到我一个人。
代驾停稳车走后,我和我哥的呼吸已经很不稳,我把我哥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侧过头吮吸他的侧颈。
我也像他诱惑我那样在他耳垂厮磨,“哥,帮我。”
理智荡然无存,我们的压力要靠做爱缓解。
只有浑身赤裸,两颗跳动的心脏紧靠在一起时,我们才能在糟糕的现实里逃避一会儿。
这样,我只是江年,只是爱上李沐禾无可救药的江年。
我哥的裤子被我拔下来,他坐在我的腿上,弓着背和我接吻。
他握着我的阴茎,扶着我慢慢坐下去。
我想用力顶他,我哥按住我,“听话,宝贝。”
我只能按耐住燥热的内心,任我哥在我身上动,他动作不快,磨得我浑身难耐。
我把他扳倒在车座上,从侧面入他,他拉着我的左手,不然我的手再被伤到。
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到两个满身是汗的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交合。
我嫌车后面太小,就把车门打开了一侧让我的双腿能伸直。
地下车场里回荡我们的喘息声,在我哥的呻吟声里阴茎越来越胀,把他操穿都不能真正达到快感。
我捂住我哥的嘴,“哥哥,声音太大会被听到的。”
我哥咬我的手,“轻点……啊……”
我没让他说完,又继续顶撞他,我哥的穴把我吸得太舒服,我握住他即将射精的鸡吧,“哥,你天生就是被我操的,知道吗?”
我哥的眼尾被我操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在我怀里微微痉挛,“小年,啊……”
他泛着红晕的脸颊比涂着脂粉的女人都还诱人,我亲他的脸,咬他的嘴,将他引诱在我的身下,我的小腹传来一股热意,这是今晚我哥被我操射的第二次,乳白的精液刺激着我,阴茎瞬间又胀了一圈。
我哥又哼了一声,“畜生,吃什么张这么大……”
他的声音颤抖着,我舔了他额间的晶莹的汗珠,把他潮湿的头发往后捋,将他整张脸都露在我面前。
就是这么一张脸,光是想到就能来一发。
我发狠顶撞,鸡吧每一次的抽查都发出响亮的水声,高潮快来时,我把我哥扶起来,双腿打开到最大,让我能用最舒服的姿势进去。
最后几十下的顶撞,我哥一直在骂我,他越骂我就插得更狠,我就是要让他觉得被我操死,肠壁都要被我插穿。
我咬他粉红的奶头,双手握着他的细腰,我要他彻底融进我的血液。
我射出来时,我哥眼睛彻底失焦,他在我怀里颤抖,用沙哑的声音喊我的名字,“小年。”
我把沾满精液鸡吧抽出,用车里的湿巾给他擦身体,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抽,舒舒服服等我伺候他。
他的衣服全被弄脏,我就只能抱着赤裸的他回家,我把他放进浴缸,他扯我的头发和我接吻。
他咬我的舌头,我掐住他的脖子,“哥,我们一起去死吧。”
我哥看着我,半晌后他扬起嘴角,“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在笑,但是我还是看到他眼底的不安。
我赶紧抱住了他,我的爱人想要和我活下去,那我就陪他几十年手牵手共赴地狱,如果可以投胎,我不会喝下孟婆汤,我要记住我哥,下辈子换我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