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了静,点点头,又点点头,认错态度很诚恳,“以后不啦,对不起。”
应晨书继续忙。
君熹意外的撩了撩眼皮。下午两点的阳光透过半开的雕花玻璃窗落在男人额前,将他眉间的慵懒俊逸一寸寸照明,细碎而耀眼。
他洗漱好所有东西,转身出了厨房。很快手里捏着什么东西过来招呼她,“到这来。”
君熹茫然地走过去。
应晨书在沙发坐下,打开手里的瓶子。
一股药香弥漫开在偌大的屋子里,君熹明白过来,他要给她擦手。
应晨书招招手。
君熹乖巧地过去坐下,递出手腕。
男人宽大手心被药水淋湿,覆上她纤细宛若无骨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着,“熹熹,对不起。”
君熹弯起眼睛笑了笑:“您也记得,昨晚说要喊熹熹呢。”
应晨书微笑。
君熹:“我晚上不回来吃了,去给舍友搬家,再偷懒一天,明天给练安上课。”
“早点回来。”
她抽了口气,被揉疼了。
应晨书蹙眉,看她一眼,手上放轻了力道,“下次不用管我了,不用送我回房。”
“您这样的人,真的不稀罕别人的回报吧。”
应晨书温柔叹息:“我不是这个意思,傻瓜。误伤了你,我不内疚,不心疼么?”
君熹在他温言细语中觉得头晕晕的,好像要陷入他给的温柔结界里,困住自己一辈子。
“我不疼……”她忽然抑制不住问,“您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爱情的?”
应晨书以为她是因为舍友的事才这么问:“或许问错人了,你家应先生单身。”
君熹忍着上扬的嘴角说:“那您为什么单身呢?您也,三十了。”
“或许爱情这种东西,在我的认知里不太现实。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边揉着药酒,一边看向小姑娘探究的眼眸,“怎么?你也操心起我了?”
“……”
她眨了眨眼,咬了咬唇,“也许吧,您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我不该关心吗?”
应晨书莞尔:“我更习惯操心你,你也是我鲜少鲜少的,放不下的人。”
深夜造反(正确版本)
我可以养你。
这是君熹第一次和应晨书单独地在四合院里吃饭,喝他煮的粥,香气扑鼻,美味异常。
看她美滋滋地喝了两碗,应晨书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后面君熹出门去找舍友搬家,应晨书说他要去览市一趟。
两人站在门口说话,君熹想起上次他去之后她一直联系不上他,很担心他出事,这次,她没忍住小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
应晨书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明天就回。你乖一些,晚上早点回来,深夜不要出去,要注意安全,实在有事,让司机陪着你。”
“嗯。”她乖巧十足地应了,不想他在外还要操心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