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干嘛?”赵高启被迫抬头,愣愣看着他。
应晨书:“君熹呢?她不在这里。”
“怎么可能?”赵高启提了口气,又怂怂道,“她,她迷迷糊糊的,快昏过去了,走不了路的,就在隔壁。”
应晨书一把丢开他:“你没听到什么动静?”
赵高启手臂一疼,深抽口气后悠悠看他,接着死活不信,非要自己去看。
护士:“哎你别动。”
赵高启拨开人,抱着受伤的手走到隔壁。
里面是空的没错,“哎,君熹呢……操,她刚就在里面啊,在睡觉呢,刚刚还跟我说她头晕呢。”
赵高启扭头和迎面走来的应晨书对视,两道炙热的目光静静地实际暗潮汹涌地交织。
站停在他面前,应晨书最后问一句:“你没听到什么?”
赵高启皱眉:“真没有……但是,她那个半昏迷状态,又走不了,要带走她,不用有动静到让我察觉。”
应晨书骨节捏得咔嚓响。
赵高启正要说话,忽然手机响了。
陌生电话,但他拿起来听了。
“赵公子伤得怎么样了?要去慰问慰问吗?”
赵高启一个拳头砸在医院墙上,“你想做什么?隋鹤宗你他妈疯了吧?你知道不知道你吃的公家饭?玩这个,你发什么神经?”
应晨书接过电话放耳边,电话里恰好传来一记漫不经心的言语,“让晨书来找我吧。”
赵高启深呼吸,按住应晨书的手,自己出声,咬牙切齿:“你见他想做什么?怎么上班时是不能见?”
“上班不方便。”他笑了笑,“想看他跪一个求求我。”
赵高启拿过手机:“你他妈有种今晚别跪!”
她是第一选择。
意外中的意外。
这次事故,明显也不是意外。两人才意识到这个事情。
赵高启又气又愧疚,“隋鹤宗这条狗!他疯了,真的狗急跳墙了。”
应晨书电话也响了。
他拿起手机放耳边,是司机给他的来电,人去查监控了。
“应先生,出事了,是有人去病房了……”
应晨书打断他的陈述,“查车辆往哪儿走。”
“我已经找人查了,有消息我马上发给您。”
掐了电话,应晨书往外走。
赵高启要跟上去,但是手上的伤还没包扎,他火急火燎地回到病房,跟护士说,“你给我绑上。”
“您这还没上好药。”
“不用了,赶紧的,我有事。”他自己伸手去拿盘子里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