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杀掉他们是不现实的,这些叛军可是要被带到国王陛下面前亲自审判的,因此亨利只能让他们尝一尝军队之中的刑罚。哭爹喊娘的叛军高层的求饶之语没有让亨利的心起一点点的同情,反而让他更加的烦躁,找不到克莱曼那些这场战争的功绩最少要少了三分之一,当然不会有人跟自己的前途和即将到来的赏赐作对,所以在得到亨利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命令之后,除了救火的士兵,剩余的士兵很快在哥尼斯堡城内拉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当然这种做法不一定管用,但是这样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的多,叛军的高层被一一拖过来严刑逼供,但是即便是如此的高压依旧没有让这些人说出克莱曼的踪迹。亨利在见到这些叛军如此嘴硬之后怀疑是不是自己军中的刑罚有些轻了,但是看着那些叛军眼泪和鼻涕都分不清楚的时候,亨利明白自己军中的刑罚可是一点都不轻。而且所有的人都大声的求饶并述说着自己的无辜,不知道克莱曼的踪迹成了每个人共同的答案。想到这些俘虏以后还要被送到威廉的面前,亨利想了一想便让人停止了对他们的刑罚,并且还将这些俘虏带下去医治身上被酷刑搞出来的伤痕。亨利决定变个花样,他派人在每个俘虏关押的地方大声宣读:谁能够提供克莱曼下落的线索,便允许其戴罪立功,减少他的刑罚。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条件,依旧没有人出来向亨利提供线索,看到这种情况,亨利皱紧了眉头,最后他命人将克莱曼家中的侍从及仆人押解过来,他要亲自审问。但是即便是亨利亲自出马也没有取得成果,只有一个曾是克莱曼的侍从说道他看见克莱曼怀里揣了些什么急匆匆的跑到了书房,并且吩咐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扰他之类的云云。而且因为当时克莱曼的府邸也是一片大乱,所以这位侍从也没有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克莱曼的身上,只是知道克莱曼去了书房随后就没有出来过,好像。听到这个答案,亨利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连忙又问道,那么府邸最先着火的是什么地方。亨利的话语让这位侍从十分的迷茫,这位是从说在得到克莱曼的吩咐之后,他并没有管其他的,而是和一些人一起跑到克莱曼家中的藏宝室抢起了东西,说着这位侍从大声的向亨利坦白了他抢了些什么,同时他还求着亨利只要能饶他一命,他愿意将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亨利。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这个叛军,亨利哭笑不得,但是他还是一把扶起了这个人,并且宽慰起他来。亨利随后又问了几个人,最后在一个原本在克莱曼家中当侍女的女仆嘴中掏出了答案。当时克莱曼不在,府邸之中一片大乱,她为了防止受到疯狂的人群的伤害于是躲到府邸中的花园里,因为花园就在书房的后面,所以在她躲下来之后没多久,他就看见书房里好像起火了,随后火越烧越大,于是她也被迫离开了花园跑了出来。正文向俄国抗议就在克莱曼钻进密道的时候,普鲁士的平叛大军已经逼近了克莱曼的府邸,一路上所遇到的叛军不是被缴械投降就四散而逃,见到这样的情况,进入哥尼斯堡的平叛军指挥官派人向亨利报捷。亨利在受到捷报的时候大喜过望,这场席卷整个东普鲁士及半个西普鲁士地区的叛乱终于被镇压下去了,但是现在亨利不能松懈,因为不远处的俄国人已经参与进了这场战争。俄国人在收缩兵力之后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动作,米哈日列夫只是指挥着军队做好防守的准备,但是当他看到哥尼斯堡城头叛军的旗帜被扔下换成了普鲁士王旗之后,脸色那是能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作为库图佐夫的心腹,米哈日列夫当然知道自己的那位恩主在这场战争中牵涉的有多深,而现在俄国费尽心力的支持的叛乱就这样被平定了,这让迄今为止费尽心血的俄国人情何以堪。米哈日列夫恨不得现在就挥军进攻,但是情况逼得他必须考虑这样做带来的后果,而且对面的敌人可是比自己多得多,打起来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多少的胜算,想到这里米哈日列夫狠狠了挥了挥手命令军队回营。看到对面的俄军撤退了,斐迪南大喜,他刚想下令全军进攻,但是就在他的命令还没有发出去的时候,亨利来了。看到斐迪南此刻居然要追击俄军,亨利连忙的阻止了他,看到亨利居然阻止自己,斐迪南的脸色相当的难看,但是随后他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狂喜,因为亨利和他说哥尼斯堡已经被攻下了。看着喜不自禁的斐迪南,亨利也再次咧开了嘴笑了起来,鬼知道当亨利得知哥尼斯堡居然被攻下之后,也和斐迪南一样,这场叛乱实在是牵扯了普鲁士王国太多的精力,越早平定对普鲁士的伤害也就越小些。当然即便是在城外还是可以不时的听见哥尼斯堡城内传来零星的枪声,但是这一切对亨利来说都无所谓了,他可不相信就凭那些已经丧失了斗志的少部分叛军能够抵挡平叛大军的进攻,而且零星的枪声也从侧面表现除了哥尼斯堡城内大局已定。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亨利立即就策马来到斐迪南这边,所以才有了上述的巧合阻止了斐迪南对俄军的进攻。但是斐迪南从喜悦中缓过来之后,居然对亨利说道:“亨利,眼下哥尼斯堡既然已经被攻下,那么我们就更应该向对面的俄军进攻,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完全可以尽全力将那些俄国人全部的留在这里”面对斐迪南的意见,亨利苦笑着回道:“斐迪南,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但是现在我们实在不宜喝俄军爆发大规模的冲突,东普鲁士因为莫拉克的叛乱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如果我们再和俄国人交战,刚刚平定下来的局势一定会再起波澜,要知道东普鲁士可是我们的领土,在这片土地上再怎么打损害的都是我们的利益”让亨利始料未及的是,斐迪南对他的话唾之以鼻,斐迪南说道:“眼下我们和俄国人已经交过了手,亨利,你要明白我们和俄国人之间已经发生了战争,而且莫拉克的背后很明显是有着俄国人的支持,这说明俄国人对我们普鲁士一直都是敌视的,现在我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教训那些俄国人,让他们明白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仇恨的种子既然已经种下,那么我们就要和他们做个了断。而且亨利,刚刚你也说了东普鲁士地区因为莫拉克的叛乱变得一片废墟,但是这正是作战的好时机,要是我们恢复了东普鲁士地区的繁荣之后再和俄国人作战,那时候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面对着有些强词夺理的斐迪南,亨利感觉到自己有些无言以对,但是他还是要劝服自己的这位老伙计。“斐迪南,我们刚刚只是和俄国人发生了一些冲突,这些冲突还没有演化成战争,但是如果我现在放手让你进攻的话,我们和俄国人之间就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你想象这几年连续不断的战争让我们普鲁士付出了多少,现在正是修身养息的好机会,要是现在和俄国人交战,吃亏的可是我们啊”亨利的苦口婆心终于起了一些作用,想一想亨利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但是斐迪南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眼见着斐迪南有些意动,亨利加把劲式的说道:“再说现在我们面前只是五千多的俄军,谁知道他们后面有没有俄军,我们的兵力并没有太大的优势,既然如此何不等勃兰登堡和波西米亚的援军到了之后再说,援军一到我们就有了三万多的军队,到时候如果俄国人再敢猖狂,我们就给他们一个好看”亨利既然都这样说了,斐迪南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亨利一个颜面,于是斐迪南点了点头同意了亨利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