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
“嗯,怎么了,你不爱吃?”农言看了眼他的盒饭,“这不都吃完了。”
温蔺指了指另一个:“不是我,是粼粼不爱吃。”
关于叶粼的心理疾病,温蔺想了很久。
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其实有很多时候,想过要不要把叶粼给心理医生看,但昨晚去医院,答案浮现于心。
叶粼抗拒医生。
试针,吊针,抽血,别人都会皱下眉头或者不舒服,她却没有任何感觉,像是很平静的接受这一切,理所当然,灵魂升华的模样,看的温蔺心里不慎舒服。
一个宁愿接受所有针管的挑战,也不愿意再进一步医生面前的人,这种动作太抗拒了。
尽管叶粼做的不明显。
“数学考试120分钟?”
农言皱皱眉,这可难倒他了:“100分钟吧。”
“随便。”温蔺摁下手刹,“我去个地方。”
两天匆匆而过,叶粼考完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
却有种淡淡的忧伤。
她是不是要搬走了。
她考完后,倒下的是农言,这几天他累得慌,半夜发烧了,现在睡下,话痨的那个不在,屋子里冷清的很。
冲完澡后。
温蔺端着一杯水出来,穿着一如既往的绵柔T恤,锁骨若隐若现,换了条沉色的裤子,显得肩宽腿长。
看见叶粼站在酒柜前失神的样子,冷峻的眉眼覆上淡淡的温情。
“想喝酒?”
酒柜里的格子错乱摆放有一种美,叶粼笑了一声:“我没喝过,但是我成年了。”
“想喝就喝。”
脱离了压力之后的叶粼似乎平淡许多,神情缓和,笑容婉约:“你陪我?”
温蔺将水杯搁置在餐桌上:“可以。”
她不懂酒,还是以她的高度拿的一瓶,温蔺垂下目光,唇角勾了勾:“这度数,你真会拿。”
“……”叶粼带着求知欲,“很高?”
“很低,水果酒。”
额……就是看他瓶子漂亮才拿的。
叶粼没喝过酒,喝醉是什么样子,脑海里会想什么,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未知数。
但温蔺信誓旦旦的觉得就这点度数,猫都未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