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他就是把身体里的血全喷出来也无济于事。
听他这般说辞,金氏怎可善罢甘休?她继续哭哭啼啼道。
&ldo;大人明鉴啊!&rdo;
&ldo;我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rdo;
&ldo;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些害人的想法!&rdo;
&ldo;nuèdài公公这种不贤不孝的罪行,被旁人发现我一辈子都毁了!&rdo;
&ldo;更何况我又没去喝花酒,进赌坊,我也不会花天酒地!&rdo;
&ldo;再说了!&rdo;
她可怜巴巴地望向夏魏风,哭诉道。
&ldo;夫君,您说妾身要替您生儿育女这倒不假,毕竟这是妾身身为夏家儿媳的责任!&rdo;
&ldo;可是妾身并未怀孕啊!&rdo;
&ldo;没有怀孕怎么会急需银子?&rdo;
&ldo;您也不能因为妾身要生养,就把这等罪行加注在妾身的身上啊!&rdo;
她的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且有理有据。
就连夏靖风都无法反驳,毕竟吃喝嫖赌的是三弟,好吃懒做的是三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夏魏风更无法反驳。
金氏段位太高,三弟显然不是对手。
不过不要紧,反正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就不信夏魏风倒了,金氏能捞到什么好处,无非躲过一顿酷刑罢了。
而且,这酷刑加注在夏魏风身上也不算亏。
把金氏这个祸害娶进门,终究也是他的错!
他眯了眯眼犀利地盯着夏魏风。
&ldo;你可还有什么话说?&rdo;
夏魏风瘫坐在地,两眼无神。
金氏嘴巴尖利说了所有能说的,他还能有什么话说?
&ldo;好!&rdo;
&ldo;既然不什么都不说,那这酷刑可就不能免了!&rdo;
&ldo;来人!&rdo;
夏魏风一脸绝望,但因为脑子有些迟钝。
他还未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狠狠绑在了型架上。
等他反应过来,一切都为时已晚。
祠堂里的惨叫声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
一开始他叫声凄厉,后来是呜呜咽咽,到最后显然已经没了力气,只剩下痛苦不已的哼哼唧唧。
其实夏靖风一直把握着分寸,并未伤到要害,也不想危及性命。
只不过夏魏风从小没吃过一丁点儿的苦,所以半点儿疼痛也忍不得。
看他哭得像个屁滚尿流的窝囊废,夏靖风心底又是一股厌恶。
他们夏家世代清清白白,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废物,实在丢祖宗的脸。
懒得再看。
他叫人撤了刑具就冷冷吩咐道。